“这差不多要走五公里吧?”
“可能还要多。”
他长途跋涉再次使陶又佳受到感动,此时她有种幸福心碎之
“这个留着会儿再说。现在想是怎度过这小时,因为只有小时时间。”他以试探眼光观察陶又佳。
“你让想想,让想想。”陶又佳低声说。
“可是想好,也不管不顾,要亲你。”普运哲说着就紧紧抱住陶又佳,发疯似吻起她来。
她没有反抗,没有推开他,就像她也为这小时会见做好准备样。她偎在他怀里紧闭起双眼,感到阵阵呼吸困难。
她是被普运哲抱进客厅,他把她抱进客厅扔在沙发上,又拥住她好久。
普运哲和她分手时那几句话,她觉得那几句话虽然得体,虽然无懈可击,但又枯燥乏味。但是他毕竟说他要给她打电话,那她应该等待。为等待普运哲电话,她没给任何人打过电话,连丘晔都没有。她要“腾”出线路,使电话畅通。也许这是大可不必,但是她决心只等个电话。
陶又佳焦急地等待着,做着各种各样猜测。她想也许他对自己说话后悔,假如三天之内他就会对自己那番非同般话后悔,那他又有什可值得陶又佳怀恋呢?不,他没有后悔,陶又佳否定这猜测。接着她又猜他这几天不在长邺,要就是他在寻找个合适见面地点;也许他病,病得不能上班——那他会得什病呢?陶又佳在焦虑等待中又度过天。
这天晚上,她洗过澡,正靠在床上翻杂志,有人按她门铃。她想这定是丘晔,现在按门铃只能是丘晔。她用浴衣裹着自己,骂声“该死”就开门,但她眼前并不是丘晔。借着走廊昏暗灯光,她看见门口站着个陌生男人,个戴着软便帽和眼镜男人。她急急忙忙地关上半门,又挂上门锁上保险链,然后对来人说:“你找谁?”
来人不说话,望着陶又佳只是站着不动。
陶又佳又说:“你是不是走错门儿?”
“你怎能到这儿来?怎点也没想到——你有你固定路线呀。”陶又佳说。
“今天算是乱阵脚,走乱路线。”普运哲说。
他说他是从宾馆溜出来,他说个宾馆名字,她知道那个宾馆距她家很远,差不多要穿过多半个城市。他说他要在那里会见个什国家财团董事长,到宾馆后才知董事长飞机晚点三个小时。于是他就让秘书和司机先回家去,他说他要留在宾馆休息。他留下来,然后就决定做这次步行微服私访。
“你是走来?”她问。
“是走来。”他说。
“没有。”来人肯定地说。
陶又佳听出这是谁,这分明是普运哲声音。她下子明白眼前发生什。她拔掉门上保险链,把手伸给普运哲。她把他请进门来,她差不多是拉他进来。
她把门锁好,望着眼前普运哲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起“微服私访”这句话。
普运哲站在陶又佳门厅里,确信家中只有她人时就摘掉帽子和眼镜。“人有时候改变下形象还是必要。”他对陶又佳说。
“你是怎来?你怎想起到这儿来?”陶又佳仍然显得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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