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又为他扳扳这儿弄弄那儿。然而,现在如果用两个符号来形容他们那个地方,丘晔分明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是清晰,而杜之那个地方是模糊。丘晔觉出有个模糊符号在她那里游荡阵之后便不知不觉地消失。接着,他从她身上滚下来;接着又下床。丘晔却毫无顾忌地拉开灯。她看见杜之早已披着他那件脏工作服大褂坐上他藤椅,而她却故意裸着自己坐起来,摆出个又美又浪姿势(她想起毕加索线描画)说:“杜先生,怎啦?发生什事吗?”
杜之却讪讪地笑着说:“既然你愿意听按照习惯说话,不瞒你说,你哪儿都美,可就是个地方不美,就是阴阜。那里切都显得不那……不那……这是个很大遗憾。因此,那里实在影响……,怎说呢,们成功。”
丘晔却仍然摆着她姿势说:“杜先生,按照你对美标准,对照过那个地方,说是阴阜,它很标准,很美。或许正因为那个地方太美,才形成你面对它时胆怯吧?也许你只能谈论它美,却不能……怎说呢,却不能享受它美。还要说,您(她又把‘你’变成‘您’)是个好人,因为您确具备着人类切优秀品德和许多人所不具备优秀,您肯定不会强*妇女。操!”
陶又佳得知丘晔和舅舅这次特殊会晤之后,也像丘晔曾经问她那样问丘晔:“哎,怎样?”丘晔却又重复她对杜之说过那句话:“实在尊重舅舅,因为他决不会强*妇女。”
后来丘晔和杜之始终保持着很好关系,她真为他卖几张画,包括那张腰和髋失调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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