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王寅低笑两声,“你操,还不叫看你?”
“谁在操你?”
“……”
陆鹤飞用力顶下,那动作带着王寅捆在床头双手都戳到墙壁,叫王寅不由失声惊呼。陆鹤飞手掌抬起来,盯着王寅眼睛,说:“看着,说,是谁在操你?”
“是你啊……”这话王寅说跟没说样。
音,也无法向任何人求救。陆鹤飞不死心,折磨王寅样将自己分身慢慢往里挤入。
谋杀个人,残忍莫过于将刀子点点没入对方心脏,让他看自己悲惨死去。而对于王寅,陆鹤飞就是想拉长这种侵占感觉,叫王寅知道,他不能耀武扬威,不能高高在上,现在是自己在操他,以种最为本能雄性方式。
王寅里面又热又紧,夹陆鹤飞连连喘气。他心里莫名爽快,而这种兴奋感觉不单单是性带来愉悦,更多掺杂身份、地位以及年龄差距带来心理高潮。王寅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就定要想方设法更进步。
陆鹤飞缓缓摆动腰身,每次都极为有力插进去,顶王寅不住抬头。王寅心想罢罢,就这样吧,他不该气急败坏大骂陆鹤飞,太有失身份。他被陆鹤飞上次也并不意味着什,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尽兴就好,分什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何况他双眼迷离之间陆鹤飞与些影像重合,那叫王寅内心中产生奇异感觉,充满刺激与不舍。
但是那个影像主人不会在自己身边,所以有陆鹤飞也好。
陆鹤飞脸色沉,话也不说,他将头埋在王寅颈窝里,那里有条跳动脉搏,叫他恨不得张口咬断。但是他没有送上自己锋利牙齿,而是给予柔软嘴唇,在最明显位置张口吮吸,玩弄出个又个通红印子来。双手也不安分在王寅身上游走,抠弄着王寅乳首。
“对,是。”陆鹤飞回句,“干死你,老东西。”
他抬起王寅条大腿,让自己更好进入。猛烈撞击拍打出声响,狭窄甬道也因为强有力开脱而变得愈发湿滑,在入口处黏腻挽留每次抽离肉根。陆鹤飞浑身绷着劲儿,特别是胸腹,每根清晰线条都勒出肌肉轮廓。
那样年轻,生机勃勃,充满野性。
王寅看着眼花缭乱,目光浑浊。陆鹤
“小飞?”王寅试探叫声对方名字,“不要太……用力……啊!”他拦不住陆鹤飞,二十出头男孩子在性事上哪儿知道轻重。他满脑子都想尽办法要往诱惑他深渊里钻,随着本能摆动自己强壮有力腰身,他有是力气,王寅叫他不要太用力,就像是叫个饿许久人不要吃太多样。
根本都是无用话。
“你里面……好舒服。”陆鹤飞搂着王寅脖子问他,只言片语从紧贴唇缝中流出,“要化。”
王寅于性事上不是很爱讲话,更何况如今位置颠倒,他怕自己张嘴便是*词荡语,平白撩骚压在自己身上发情人。
热潮挤压王寅眼角泛红,眼神湿漉漉,连带着看着陆鹤飞神态都软下来。陆鹤飞忽然停下动作,手轻抚王寅脸,轻若羽毛吹过。然后他猛将手掌盖在王寅眼睛上,叫王寅陷入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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