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陆鹤飞那根东西顶在自己屁股上,如濒临决堤洪水,鬼知道什时候会冲破堤坝涂炭生灵。他想跟兵临城下陆鹤飞谈谈条件,至少要先放他手,给他留些脸面。
“小飞。”王寅哑着嗓子说,“你可想好。”
“王寅。”陆鹤飞抓着王寅头发往后拉,强迫王寅直视自己。这是他第次叫王寅名字,叫那坦坦荡荡,而两人之间距离也不过分毫,“别闹脾气。”
王寅傻,脑子里像是烟霞烈火般,巨大轰鸣和光亮让他无法从幻境中逃离。
王寅,别闹脾气。
里温度太高,王寅热额头汗水浸到枕头上,留下些许暧昧水渍。
陆鹤飞两根手指都插进王寅后穴,各自向外撑,将狭窄甬道完全打开。这样粗鲁行为弄疼王寅,王寅想抬腿踹陆鹤飞,却将自己,bao露更多。
“别动。”陆鹤飞说,“不会伤害你。”他将王寅腿拉开,目光放在方才被他玩弄小穴上,自顾自地说:“你不会流水。”
“说什呢?”饶是王寅这样老不要脸,对于陆鹤飞这样说辞也显得颇为无力。很快,他连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只觉得后面阵湿热,柔软湿滑舌头想要舔平外面褶皱,并且不安分想要舔软王寅。
无限快感从王寅尾椎直传到大脑皮层,若说他刚刚还想着要拦住陆鹤飞,现在意识都不知道飞去什地方。他身体习惯享乐,像是有着敏感嗅觉动物,吃过肉饮过血,旦嗅到丝半点膻腥味儿就急切想要找到源头。
他语调,他神态,他眉眼间停顿,他言谈间缓急,以及他五官、轮廓……都太像。连这个简单句子都模样,横竖撇捺哪笔都没少,叫他名字,叫他安分。
美梦尚未醒来,身体就被钝物贯穿。陆鹤飞盯着王寅,看着王寅细微表情变化。疼痛感使他张大眼睛,但是他无法发出声
如果他手没有被绑着,肯定是要压着陆鹤飞头,让陆鹤飞伺候到他尽兴才好。
王寅后面被舔松软下来,身体也松软下来,唯有前面硬如钢铁。他体温灼热,意识朦胧,正是大脑空白地回味快乐空档,陆鹤飞细细吻他大腿根部,然后张嘴咬口,在皮肤最为细腻地方留下个不可言说牙印。
“小飞,别咬。”王寅有气无力说陆鹤飞。他可能是真发烧,说话都带着鼻音,丁点疼痛在身上都会被无限放大。可这样热烈对陆鹤飞而言,却是爱不释手。他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看着王寅,看他深陷欲望,但又未曾失态脸。
他怎可以在未着片褛如此狼狈之下,仍旧能不落下风看着自己呢?陆鹤飞收敛自己诧异而愤怒表情,他压低眉头,对着王寅笑笑,径自脱衣服,两俱赤裸肉体交叠在起,陆鹤飞用手撸撸自己分身,紧紧贴在王寅臀缝之中滑动。
王寅被陆鹤飞弄腹部有种酸胀感觉,所有热烈血液都在往下走,逐渐控制他大脑,叫他不由自主迎合陆鹤飞。他本就无拘无束,对这档子事根本不在意怎发生为什发生,唯有点矜持在于对方是陆鹤飞,而且陆鹤飞下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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