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渃涵说:“还有件事儿要跟你说。就是之前李德明影视项目这块,陆鹤飞不是直想进?他背靠着周澜,周澜是有钱有能力把触手往文娱口伸。不过这段时间听说,他放弃。大家都松口气,也觉得是得松口气。”
“谁?”王寅问。
“周澜,还是陆鹤飞?”于渃涵说,“觉得是陆鹤飞,这小子主意正很,不知道又在打什算盘。”
王寅坐下来,闭着眼睛呆会儿,才说:“随他去吧。”
不知道他这番鬼门关前乌龙事儿撬动什命运齿轮,陆鹤飞先后撤下个跟王寅之前抬杠所部署所有商业企划,而后,网络上关于他与王寅花边新闻二三事又悄无声息渐渐平复,曾经系列痕迹也删干二净。仿佛切都没有发生过,也仿佛陆鹤飞压根儿就没有回来过样。
于渃涵不明所以地说:“破杯子而已,又没几个钱,碎就换新啊。要不给你买套国外水晶杯?”
“不。”王寅把默默地把杯子放回床头,“这个就挺好。”
于渃涵没当回事儿,说道:“周末花枕流回来。”
“噢……”王寅说,“他好长时间没回来,这次怎?是终于有研发成果,还是耐不住美国寂寞回来见宁姜?”
“都有。”于渃涵回答。
兄弟俩中午起吃饭,午休时间到时候王寅就打发王辰回去,并叫他没事儿不要总是过来,王辰却总有理由。
后来陆鹤飞也没再来过,王寅心里感觉应当是松口气,但是他并没有松气之后轻松愉悦,心头上压着重量始终没有消减。
他身上病好七七八八,就没办法再赖在医院里无所事事。出院那天王寅自己拿着东西站在医院大门口发呆,他没告诉自己助理司机今天出院,觉得这点小事儿不至于费劲。可能是住院住久脑子不好使,忘这堂而皇之站在医院门口等于平白无故给江湖八卦增添新料。
于渃涵把车停在门口,往车门上靠,朝着王寅喊:“这儿呢!”
王寅这才小跑着过去,狗腿地说:“什风把于总吹来?”
只有偶尔在新闻上能够见到陆鹤飞消息。他是个聪明人,学什上手都很快,从商是半路出家,但是也做有模有样。先是年少成名明星,再摇身变成青年企业家,再加上那张无
“那宁姜呢?”王寅问道,“有段时间没见着他,他在做什?”
“可能修仙呢吧。”于渃涵说,“给个文艺电影做原声,具体也不太清楚。”
王寅原来无法理解宁姜内心世界与痛苦,但是这段时间连反人生大变叫他似乎有点明白宁姜状态,说:“他喜欢做什就做什吧。”
“那你呢?”
“?”王寅说,“周去上班啊,还能做什?”
“走吧。”于渃涵拉开车门,“知道你空巢老人个,送你回家。”
王寅故作心酸仰天长叹。
家中几天无人打理,还保持着那天晚上样子。王寅进门就去卧室,被子乱七八糟横在床上,床头柜摆着个精致礼盒,他拆开来看,里面放着个玻璃杯。
“这什啊?”于渃涵问,“普通杯子你放床头干嘛?”
王寅说,“之前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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