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王寅脱衣服,又拿着毛巾擦擦身上,小声问道:“哥,难受?”
王寅还有点意识,喝多也不闹,摇摇头。
“怎喝成这样。”王辰小声抱怨,“不知道自己身体有差?”他给王寅解开衬衫,露出赤裸胸膛。记忆中结实有力肌肉渐渐消退,皮肤紧紧贴着骨头,王寅平躺着,几根肋骨异常明显,身体状态还不如他这个之前在床上躺几年人好。
王辰手指摸在王寅塌陷小腹上,慢慢向上游移,手掌半罩着王寅侧脸,俯身凝视。他满怀深情看着自己哥哥,多年以来眼神未曾变过。
他低下头,贴上王寅柔软嘴唇,口鼻立刻沾染上醉人酒精气息。阔别几年吻叫王辰有些激动,他小心翼翼用舌头撬开王寅牙齿,对方没做什抵抗就叫王辰长驱直入。
可匹敌脸,陆鹤飞就像是小说里完美男主角,如传奇般成为万千少女遥不可及梦。
上帝宠儿才能拥有如此人生,在别人眼中,没有人比陆鹤飞幸运。
但是陆鹤飞过并不开心,王寅事吓坏他,他像是个被人迎头浇盆冷水样,害热病样偏执症那在刻消失无影无踪。他承诺王寅放手,他也是这做,尽量不出现在王寅生活中去,两个人仿佛永不相交平行线。
那个杯子他复原,跟之前模样,但是他也从心底里知道,也许感情是没有办法复原,只能跟那个杯子样磨成粉末再重新铸起来,才能彼此得到条生路。
而这条生路就是互不相干。他那喜欢王寅,总想着得到才是应有结果,却没想到,选择后退人会是自己。
“哥……”王辰喃喃念着,双手在王寅身体上抚摸,他把衬衣往下拉,王寅肩膀便再无遮挡。
后来王辰也出院,王寅叫他自己出去住,他死磨硬泡挤进个哥哥屋檐下。王辰在家里复习功课准备开学,王寅为避免跟他天天大眼瞪小眼,就异常勤快每天准时上班,偶尔还会在办公室里磨洋工等睡觉点儿才回去。两个人虽然住在起,但是交流时间少之又少。
王辰也不知道王寅成天在忙什,但是他发觉自从王寅那次大病出院之后,身体就直不太好,只要温度有所变化他就会感冒,入冬之后就更明显。而身上掉那些肉,怎都长不回来。连花枕流回来都惊讶王寅怎年多没见,都快要脱相,他还担忧难不成择栖生存艰难以至于王寅太过操劳。这些都被王寅笑嘻嘻以生场病人年纪大新陈代谢慢恢复困难为理由搪塞过去。
可是王辰清楚,王寅虽然面上每天都挺轻松,该有应酬娱乐全都没落下,好派纸醉金迷,但是背地里却鲜少笑,有时候个人坐在沙发上能抽烟发呆好久,天黑都会忘记开灯。他那高大个人,背影却出奇寂寞。
问题出在哪里,好像谁都知道,但是没有人愿意讲出来。
冬天是个忙碌季节,王寅应酬很多,晚上群人玩转三摊,喝烂醉如泥才散伙。王寅是被人送回去,进门时惊醒王辰,他走到客厅就闻到冲天酒气,赶忙从对方手中接过王寅,连番道谢之后送走对方,关门,把王寅扶到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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