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澄转身看着七叶:“你就是终南七叶吧?果然厉害!不过说话却没道理。和尚好好在树上坐着,你们俩个打架把树撞断,怎说捣乱?还有,这棵树也没有得罪你们?你把人家撞断干什?你们这是斗法呀还是砍柴呀?如果砍柴话,应该找把斧子来,用人来撞树终究不是办法。”
法澄边说边摇头,他话听上去很容易让人误会就是故意调侃。七叶鼻子都快气歪,他指着法澄道:“哪来个疯疯颠颠个老和尚,这里没你事,还不快走,否则连你起灭!”
法澄头摇更厉害:“这位石小真人这个月底要听师兄去讲《金刚经》,你现在把他杀,世上不就少个人听闻佛法?你们刚才说话都听见,石野救你命,你要杀他。……请问,这是什修行?难道你想尸解升天,而他拦住不让吗?或者你是为报答他,帮他看破生死之门?老和尚想不明白,你教教好不好?”说着话法澄还向他施礼。
七叶远远站住,眼睛盯着法澄,瞳孔在收缩,赤蛇鞭又在空中盘旋升起。法澄见七叶祭起法器,也面色沉,将手中紫金钵抛向空中。那紫金钵在半空中翻转过来,钵口对准七叶,紫金钵周身铭文上隐隐发出金色光芒。
“紫金钵!你是芜城九林禅院和尚?法海、法源与你什关系?”七叶见紫金钵,面色也是变。
法澄答道:“法海是大师兄,法源是四师兄,现在九林禅院法字辈老僧就剩们三个,叫法澄。”
七叶:“法澄大师,不想与九林禅院为敌。但今日与石野是私人恩怨,定要在此结,既然大师已经插手……”
法澄打断他话:“石野和你没有恩怨,是你自己心中有恩怨,和尚虽然老,但还没有老糊涂,看清楚。七叶,真要动手话,恐怕也不是你对手,不过以修为,想逃远点总是可以,你也未必总能拦住。这里离广教寺很近,走几步就是,在想你和芜城广教寺老活佛谁修为更高?”
七叶:“大师误会,并不是要与大师为敌。”
法澄:“要打架,知道打不过你。可是你根本没有把握在这里把们两个都杀,今天只要走掉个你日后就麻烦,对不对?劝你句,以后不要再找这位石小真人麻烦,明天天下修行人都会知道石野救过你命,而你却要杀石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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