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没有去走那另条路。比如,当本正经地敬礼并行军式地走路时,你就鼓励,但并不是未来士兵;或者当大口大口地吃饭时,或甚至还能喝喝啤酒时,或唱起并不理解歌时,或模仿你习惯讲话腔调时,你总是鼓励,但这切都与未来无关。很能说明问题是,直到现在你也只有在你自己对事情本身也产生热情时,只有当事情关系到你自感觉,而这感觉受到伤害(比如通过结婚意图)或者在身上受到伤害(比如当培帕[6]辱骂)时,你才会鼓励去干什事情。这时你勉励,把价值告诉,指出肩负重任,把培帕批得无是处。且不论以现在年龄,鼓舞已经对起不作用,而且在不是主要牵涉到事情上对进行鼓舞,于又有什帮助呢?
当时那样做就好,当时倒是很需要鼓励,而且是无处不需要。仅仅你体魄那时就已经压倒。比如常想起们常在个更衣室里脱衣服光景。又瘦,又弱,又细;你又壮,又高,又宽。在更衣室里已经自惭形秽,而且不仅是对你,而是对全世界,因为你在眼里是衡量切标准。然后们走出更衣室,去人们面前亮相,牵着你手,作为副小小骨头架,光着脚站在木板上站都站不稳,怕水,又没有能力模仿你游泳动作。你出于好意,但真使深深羞愧地不断做给看,那时绝望极,而在所有方面坏经验在这样时刻出色地合成交响乐。觉得最舒服时候是,有时你自己先脱衣服,得以个人留在更衣室里,尽可能拖延到公众面前去献丑时间,直到你最后亲自来看看是怎回事,并把赶出更衣室。为你似乎没有觉察困境而感激你,而且也为父亲体格感到自豪。直到今天,们俩之间仍然存在着类似差别。
与这个差别相适应还有你精神上统治权威。你以自己力量单枪匹马奋斗到这高位置,因此你对自己见解抱有无限信任。这点对童年时代还不像后来对正成为成人年轻那样耀眼炫目。你坐在靠背椅上统治着世界。你见解是正确,其他任何见解都是发病、偏激、癫狂、不正常。你自信之强,使得你思想根本不必前后贯,也照样永远是正确。还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你对件事根本就没有观点,这就导致对这件事可能产生任何观点统统都是错误。比如你可以骂捷克人,然后骂德国人,然后骂犹太人,而且不是有所选择,是什都包括在内,到最后除你以外没有个人未被骂到。你在心中产生种神秘现象,这是所有,bao君共有现象:他们权力不是建立在思想上,而是建立在他们人身上。至少觉得是这样。
但你在面前显得常常是有理,真是令人吃惊,在谈话中自不待言,因为们几乎就不谈什话,而在现实中竟也是这样。但这并不是什特别不可理解事情:切思想都处在你压力之下,那些与你思想不致思想同样如此,而且尤其突出。所有这些似乎与你无关思想从开始就带上等待你即将说出判断负担;要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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