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第尔格还在掂量着保罗话,保罗继续道:
他朝斯第尔格和契尼望去,看到他们正穿过岩室大厅朝这边走来。“而们控制着香料,哥尼。”
“哈克南人控制着香料。”哥尼反驳道。
“能摧毁它人,才是真正控制它人。”保罗说。他挥挥手,不让哥尼继续争执下去,然后朝身旁契尼和站在他面前斯第尔格点点头。
保罗左手握着萨多卡匕首,把它递给斯第尔格。“你为部落利益而活,”保罗说,“你能用这把匕首汲取生命之血吗?”
“为部落利益!”斯第尔格低声咆哮道。
“那们最好还是把他们杀。”小队长说。
保罗摇摇头,眼睛仍望着哥尼。“不。打算放他们走。”
哥尼正眼瞪着他。“大人……”他喘息道。
“怎?”
“你手下说得对,应该立刻将这些俘虏处死,销毁他们所有证据。你已使皇家萨多卡很丢脸,被皇帝知道,他会寝食难安,非把你架在小火上慢慢烧死才能解心头之恨。”
双肩耷拉下来。
“丢下你武器。”上尉说。
那名萨多卡照他话做。
上尉转向保罗。“已经为你杀个朋友,”他说,“不要忘这件事。”
“你是俘虏,”保罗说,“你向投降。你生死对来说无关紧要。”保罗示意卫兵把这两个萨多卡带走,又打个手势,让那个负责搜身小队长过来。
“那就用这把匕首吧。”保罗说。
“你是在向挑战吗?”斯第尔格问。
“如果你把它当成挑战话。”保罗说,“会站在这儿,不带任何武器,让你杀死。”
斯第尔格倒吸口凉气。
契尼大叫:“友索。”她看哥尼眼,又把目光转向保罗。
“皇帝不大可能有那大能耐,他胜不。”保罗说。他语速很慢,语气冷漠。面对那些萨多卡时,他内心深处发生某些变化,意识里突然生出系列决策。“哥尼,”他说,“拉班身边有许多宇航公会人吗?”
哥尼挺直身子,眼睛眯成条缝。“你问题毫无……”
“有没有?”保罗怒吼道。
“厄拉科斯爬满公会密探,他们到处购买香料,好像那是宇宙中最珍贵东西似。要不你以为们为什要冒险深入到……”
“那确是宇宙中最珍贵东西,”保罗说,“对他们来说是。”
卫兵走上前,押着俘虏离开。
保罗弯腰凑向那个小队长。
“穆阿迪布,”那人说,“让你失望……”
“是错,柯巴,”保罗说,“应该提醒你该搜查什。以后搜查萨多卡时,务必记住这次教训。记住,每个萨多卡都有两个假脚趾甲,跟偷偷藏在身上其他秘密物品相连,用作信号发射器。他们会有好几颗假牙。头发里也暗藏志贺藤编成线圈,隐藏得十分巧妙,让人几乎无法察觉。那玩意儿非常结实,足以勒死个人,如果运用得当,甚至能把头勒下来。要对付萨多卡,你必须认真搜查,仔细扫描——既用普通仪器,也要使用X光,甚至剃掉他们身上每根毛发。可即使你这做,肯定还是会漏掉些什。”
他抬头看看哥尼,后者走到他身旁,听着他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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