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老婆吃饭男人,这些人混在所有皮条客中间,衣冠楚楚,边抽烟,边玩着纸牌,啤酒屋老板和女招待提起他们就如同提起戴绿帽子人。但在拉丁区,皮条客很多都是以前上过学破产者,他们总是害怕会有人让他们赔上老本,所以动辄拔刀相向。最安静是那些小偷和杀人犯,他们总是进进出出,因为要当心自己被打击报复。他们知道女招待们不敢出卖他们,否则第二天她们尸体就会漂在比埃夫勒河上。
这里也有些同性恋者,他们专门寻觅男女同性恋者,以提供那些最龌龊服务。他们也到皇宫或香榭丽舍大街上去招揽客人,用那些惯常手法来吸引路人。他们经常让同伙乔装成警察闯入他们房间,然后威胁脱得只剩下内裤嫖客说要将其逮捕,嫖客只好苦苦哀求,并掏出沓钱来消灾。
每当进入这些风月场所时候,总是万分小心,因为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事。如果进来客人显得很有钱,老板就会做个手势,让个姑娘过来,点点地劝客人把所有姑娘都请到桌边,消费最昂贵东西(姑娘们为不把自己灌醉,只喝最高级茴香酒或黑加仑汁,而客人则要为这些带颜色水支付高昂费用)。接着,这些姑娘会想方设法让你玩纸牌,当然她们会做手脚让你输掉,而你则要掏钱请她们以及老板和老板娘吃晚饭。假如你设法拒绝,姑娘们就会建议你不要玩赌钱游戏,而是每赢把牌就让个姑娘脱掉件衣服……随着每件花边内衣滑落,那些令人作呕嫩肉、豪乳和臭得让你崩溃黑色腋窝就会显露出来……
从来没有上过楼。有人曾说女人只是手*替代品,只不过后者需要更多想象力。于是回到家,半夜里梦见她们,又不是木头人,更何况是她们先来勾引。
读过提梭医生书,知道女人即便不在们身边,也会对们造成危害。们不知道原始冲动和性液是不是码事,但可以肯定是,这两种流动不定东西具有某种相似性,在长期梦遗之后,人们不仅丧失气力,还会日渐消瘦、面色苍白、记忆力减退、视力模糊、声音沙哑、睡眠受到噩梦搅扰,并且眼睛干涩,脸上出现红斑,有人还会咳痰,并感到心悸、胸闷、眩晕,还有人则抱怨自己便秘,或是排便越来越臭,甚至最终还会失明。
或许是夸大其词。从小就长满脸痘,但这似乎是那个年龄段特征,或许所有男孩都会去追求这种快感,有人做得比较过头,没日没夜地手*。后来,学会自调节,只有晚上在啤酒屋喝完酒以后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但从不会像很多人那样,看到条诱人裙子就会立刻勃起。工作约束着,让远离那些放纵行为。
但是为什要讲大道理,而不是让事实重现呢?大概是因为需要知道不仅是昨天之前做什,而且还要知道内心是怎样。姑且承认自己有这样个内心世界。人们说心灵只不过是你所作所为而已,但假如恨个人,就会让这种仇恨在心中孕育,感谢上帝,这就意味着真存在个内心世界!有位哲学家是怎说来?恨故在(7)。
不久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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