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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 没有虚度的十二年(18 / 24)

十月十五日被捕。但这个消息被狡猾地封锁两个星期,只是偶尔吹出些风来,吊足记者胃口,然后再通过小道消息传出个人名,起初还碍于机密约束,最后还是承认罪犯就是德雷福斯上尉。

埃斯特拉齐得到桑德尔许可,就立刻告诉德吕蒙,德吕蒙挥舞着少校信函在编辑部各个办公室边跑边喊:“证据,证据,这就是证据!”

《自由言论报》上用斗大标题赫然写着:“重大叛国案。犹太裔军官德雷福斯被捕。”场战斗拉开序幕,怒火燃遍整个法国。

但是,就在当天上午,当报社上下举杯欢庆时候,西莫尼尼眼睛扫到埃斯特拉齐传达德雷福斯被捕消息那封信函。信就在德吕蒙桌子上,已被酒杯沾湿,但字迹清晰可辨。西莫尼尼曾花个多小时来模仿那份假定为德雷福斯笔迹,但现在真相昭然,自己花功夫练习那种笔迹竟和埃斯特拉齐样。没有人能像伪造者样对这些东西更加敏感。

这是怎回事?难道桑德尔给不是德雷福斯字,而是埃斯特拉齐笔迹?可能吗?奇怪,令人费解,但真相不容置疑。难道是他弄错?或是有意为之?但这做是为什呢?还是说,桑德尔本人也被手下骗,给他弄份错误样本?假如是有人骗取桑德尔信任,那定要通知他调包事。可万桑德尔居心不良,让他知道伎俩被自己识破,那就太危险。要不要告诉埃斯特拉齐呢?如果桑德尔故意调换笔迹,为是除掉埃斯特拉齐,那给被害人通风报信西莫尼尼就会成为整个情报局死敌。要不就保持沉默?可万天情报局把调包事嫁祸于他,又当如何是好?

这个错误不是西莫尼尼责任,他决心要去澄清事实,尤其是,这说吧,他特别坚持自己伪造笔迹必须是真实。他决定冒这个险,登门求见桑德尔,可桑德尔从开始就表现出不愿见他,可能是他怕西莫尼尼来敲竹杠。

后来,当西莫尼尼把真相(这桩由谎言构成事件中唯真相)告诉桑德尔时,桑德尔脸色比平时更加土灰,显出副不敢相信表情。

“中校先生,”西莫尼尼说,“您定保留着那份清单照片,请您找份德雷福斯字迹样本,再找份埃斯特拉齐们把三份材料对比下。”

桑德尔命人去找,不会儿,三份材料都出现在办公桌上,西莫尼尼为他指出些证据:“您看,比如说这里,在所有出现双写s单词中,比如adresse(地址)或intéressant(有意思),埃斯特拉齐写个s总是小点,第二个则比较大,而且几乎是从不连在。这是今天早上注意到,因为这种风格在写那份清单时格外地关注过。现在您再看看德雷福斯笔迹,这是次看到:真令人吃惊,双写s第个大,第二个小,而且总是连在起。您想让接着说吗?”

“不用,到此为止吧。不知道怎会发生这样误会,会调查。可是现在问题是这份材料已经到梅尔西耶将军手上,他可能会想将这份清单与德雷福斯笔迹进行比对,但他并非笔迹鉴定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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