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不得不重开辩论,你明白吗?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即使在教廷内部也有人心生疑虑,还有教廷中方济各会人士——那些表里不伪善者,为得到份教士俸禄而出卖自己,不过他们也心存狐疑。就在那个时候,约翰要拟份关于倡导守贫备忘录。那称得上是部杰作。威廉,愿上帝宽恕桀骜不驯……”
“拜读过,是米凯莱给看。”
“即使们自己人中间也有心存狐疑人,阿基坦大教区主教,圣韦塔莱红衣主教,卡法主教……”
“个白痴。”威廉说道。
“愿他安息。两年前他就被上帝召唤走。”
布卢修道院,但相信他从未去过那里,而是打着红衣主教奥尔西尼旗号,留在阿维尼翁,捍卫方济各会教义。
只是在近几年(听到传言并不准确),他在教廷声望开始低落,不得不离开阿维尼翁,而教皇直派人追踪这位被视为异端、难以驾驭permundumdiscurritvagabundus[15]。有人说他已经销声匿迹。而那个下午,在威廉跟修道院院长谈话中,得知他躲在这所修道院里,如今他就在眼前。
“威廉,”他正在说,“要知道,当时他们正追杀,不得不在深夜逃跑。”
“谁想要你死?约翰吗?”
“不是。约翰从来没有喜欢过,但他始终尊敬。毕竟十年前是他强迫加入本笃会,使逃过审判,并以这样方式封住敌人嘴。他们喋喋不休地嘲讽说,这样个清贫楷模,居然进入个富有教团,还在红衣主教奥尔西尼庇护下生活……威廉,你知道,是如何蔑视这尘世富贵荣华呀!可当时唯有那样才得以留在阿维尼翁,这也是为兄弟们。奥尔西尼对教皇有威慑力,教皇从此不敢再动根毫毛。三年前,他还派作为公使去觐见阿拉贡国王呢。”
“上帝并不是那大慈大悲。那是从君士坦丁堡传来则假消息。他尚活在们中间,听说他将成为教皇员特使。愿上帝保佑们!”
“不过他是支持佩鲁贾大会呀。”乌贝尔蒂诺说道。
“正是。他属于那种人,他总是对手们最好楷模!”
“说实话,”乌贝尔蒂诺说道,“即使在当时,他对们事业也不太支持。虽然结果是败涂
“那是谁对你居心不良呢?”
“所有人。教廷。他们曾两度企图杀害。他们想封住嘴。你知道五年前发生过事情。纳博纳信徒们在那之前两年就被判刑,贝伦加里奥·塔罗尼虽然是裁判官之,却向教皇提出诉求。那是艰难岁月,约翰已经颁布两道敕令谴责属灵派,当时切塞纳米凯莱也屈服——哦,对,他什时候到?”
“两天以后他就到。”
“米凯莱……好久没见到他。现在他明白,当初们想要是什,佩鲁贾大会证实们是对。可是,还在三八年他就向教皇屈服,把普罗旺斯五名拒不屈从属灵派修士拱手交到教皇约翰手里。他们被活活烧死,威廉……啊,太恐怖!”他用双手捂住脸。
“但是塔罗尼提出诉求之后,究竟发生什呢?”威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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