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修士会,像克雷芒五世就是那样。认为他们本来是可以成功。可是约翰二十二世继位却使他们切希望都破灭。三六年,他当选为教皇后,就写信给西西里国王,让他把在西西里岛上避难方济各修士全部撵走,并逮捕安杰罗·科拉雷诺和普罗旺斯属灵派。
那并不是件容易事情,教廷中有许多人抵制他这样做。结果,乌贝尔蒂诺和科拉雷诺成功地获得脱离修士会自由,后来他们分别被本笃会和西莱斯廷教团所接纳。然而,约翰二十二世对其他急需过自由生活人却毫不留情,让宗教裁判所出面迫害他们。许多人被判火刑。
然而,约翰二十二世很清楚,要铲除小兄弟会埋在教会当局执政根基中毒草,必须声讨他们信仰赖以生存理念。小兄弟会人宣称基督和他门徒从来没有个人和公共财产,而教皇把这种思想谴责为异端。这可是件令人惊诧事情。究竟为什个教皇非要把认为“基督是清贫”思想断定为邪恶呢?而就在年前,方济各会在佩鲁贾召开大会,恰恰支持基督守贫观点;要是教皇谴责他们,那就等于谴责基督。就像所说,事实上,方济各会在佩鲁贾活动极大地抵制教皇反对皇帝斗争。正因为这样,打那以后,许多对王国和佩鲁贾大会均无所知小兄弟会人被教廷活活烧死。
望着乌贝尔蒂诺这样位传奇式人物,脑海里不禁回想起这些事情。导师把引见给他,老人用只近乎灼热手亲切地抚摸脸颊。碰触到那只手,就明白所听到过有关这位圣人许多事情,理解在《生命之树》有关篇章中所读到过其他些东西。那是自他年轻时代就吞噬过他心灵神秘之火,尽管当时他仍在巴黎求学,他摒弃对神学纯理论性研究,把自己想象成《圣经》中抹大拉马利亚那样忏悔者;而他跟福利尼奥圣女安吉拉[14]有过异常密切关系,使他开始领悟神秘精神生活珍贵和对十字架崇敬,明白为什他上司们有天因担心他布道过分热切,竟然把他派遣到拉维纳山去隐退。
注视着那张圣女般线条柔和面庞,那面容有如与他交流过深邃神学思想那位圣女温柔脸庞。直觉,在三年维埃纳公会议上,教皇颁布《驱逐天堂》敕令,免去与属灵派对立方济各修道院院长们职务,但是又强制属灵派在教会内部过平静生活时候,他那张脸定严厉得多。不过这位否决派楷模人物并不接受那种狡黠妥协,而是为建立个拥有严明教规独立教团而奋力抗争。这位伟大斗士最后败北,因为在那些年代里,约翰二十二世发动场讨伐皮埃尔·德·约翰·奥利维追随者(包括乌贝尔蒂诺在内)战争,并判处纳博纳和贝济耶修士们为罪人。乌贝尔蒂诺为已故挚友,毅然跟教皇对决。教皇慑于他威望,没敢判决他(尽管后来判处其他人),反而给他条生路:先是劝说他,继而命令他加入克吕尼修会。应该说乌贝尔蒂诺是相当能干(尽管表面上显得那无奈和脆弱),在教廷中赢得保护者和同盟者;他确答应进佛兰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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