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威廉觉得他这番话颇有价值,决心对他穷追不舍:“不对,你还见到过他,你知道要比这多得多,可你不说。如今这已经是牵涉两条人命事情,你不能再沉默。让人说出实话
所知道全部情况。”
“这就是说,你知道最近神秘死去两个人都向贝伦加打听过事情。”威廉说道。
本诺窘困地回答说:“可没这说!只是说那天发生事情,这是按照您要求说……”他想想,又立刻补充说,“不过,您要想知道看法话,认为贝伦加对他们说些有关藏书馆里事情,您应该到那里去寻找线索。”
“为什你想到藏书馆呢?贝伦加所说到非洲人那里去寻找是什意思?莫非他想说得好好读读非洲诗人作品吗?”
“也许是吧,好像是这个意思。可当时马拉希亚干吗要火冒三丈呢?毕竟是由他来决定哪部非洲诗人作品可以借给人阅读。但是有件事是知道:人们去翻阅图书目录时,在只有馆长看得懂索引中,会看到‘非洲’这栏目,在其中就曾经找到过‘非洲之终端’。有次,问到带有这个标签本书,记不得是哪本,题目令很好奇;而马拉希亚却对说,带有这个标签书都已经丢失。这就是所知道。正因为如此,才跟您说,您得监视贝伦加,在他上藏书馆时候监视他。谁都说不准是怎回事。”
“谁都说不准。”威廉在与他告别时下结论说。然后他跟在庭院里散步,他提醒说:首先,贝伦加又次被他教友们当做纷纷议论对象;其次,本诺急于把们注意力引向藏书馆。提示说,他也许是想让们在那里发现些他也想知道东西。威廉说,这很有可能,但他这样做也有可能是想把们注意力从另个地方引开。“什地方呢?”问道。威廉说他不知道,兴许是缮写室,也可能是厨房、唱诗堂、宿舍或是医务所。提示他,头天,你威廉自己还被藏书馆魅力所诱惑呢。他回答说,他情愿迷醉于他所喜爱东西,而不需别人指点。不过他说,藏书馆是得盯住,而到这种地步,想法子进藏书馆里面去也并非坏事。眼下形势,在出于礼貌遵守修道院惯例和规定范围之内,他完全有权满足自己好奇心。
们正要离开庭院。这时仆人和见习僧做完弥撒也正从教堂里出来。就在们沿着教堂西侧行走时候,瞥见贝伦加从十字形耳堂大门出来,他穿过墓地朝楼堡走去。威廉叫他声,他停住脚步,们就赶上他。他比们在唱诗堂里见到时更加惊恐不安,威廉显然是想利用他此时心理状态,就像他对付本诺那样。
“这说来,阿德尔摩死前,你是最后个见到他人?”他对贝伦加说。
贝伦加身子晃下,像是要昏厥过去,“?”他小声问道。威廉那随意地向他发问,很可能是因为刚才本诺对他说见到过这两人夕祷后在庭院里谈过话。不过,他这问正击中要害,贝伦加显然以为他指是另次会面,次真正最后次会面,因为他开始声音嘶哑地说道:
“您怎能这说呢,跟其他所有人样,是在去就寝之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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