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想再谈论他。倒是跟些所谓使徒有过接触,贴近他们观察过。那是个伤心故事,恐怕你听会感到不安。反正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且由于本人没有能力加以判断,这会使你更加困惑。那是个男子故事,他实践很多圣人在布道中所说事情,做出些不理智事。有时候实在弄不明白究竟是谁过错,好像是给某种萦绕在两个敌对阵营家族气氛搞糊涂。边是布道圣人们,他们劝诫人们悔罪,边是悔罪者,他们往往拿别人做代价实施悔罪……刚才说是别。不,或许始终是在说这个:悔罪时代已经结束,对于悔罪者来
从唱诗堂出来,他可能拿着支蜡烛,那掉在他朋友手心上就是熔化滴热蜡油。不过贝伦加之所以觉得那滴蜡油特别烫手,是因为阿德尔摩口口声声称他为自己导师。这就意味着阿德尔摩是在责备他教唆自己做追悔莫及丑事,以致为此他绝望得想去死。贝伦加心知肚明,现在他也感到痛苦,他知道是自己怂恿阿德尔摩做不该做事而把他推向条不归路。可怜阿德索,在们听关于藏书馆馆长助理讲述之后,事情就不难想象。”
“相信已经明白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为自己洞察力欠缺而感到羞愧,说道,“但们不都是相信个仁慈上帝吗?您说说,阿德尔摩很可能是向别人告解过,可是他为什要竭力用种更为严重,或者至少是同样严重罪过来惩罚他第次罪过呢?”
“因为有人对他说些使他绝望话。说过,如今某些为布道者所用书本里有些篇章,肯定警示令阿德尔摩害怕些话,而阿德尔摩又以同样话吓住贝伦加。为激起大众怜悯心和恐惧心理(以虔诚炽热心遵循神和人法规),从来没有人像如今布道者们那样,用些令人恐怖、震撼、毛骨悚然语言教诲民众;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在自鞭笞苦修人中间,听到神圣赞歌尽是宣扬基督和童贞圣母磨难;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通过对地狱里要承受磨难描述来激励常人信仰。”
“也许那是悔罪需要。”
“阿德索,在当今这样个时代,无论是传道士、主教还是们属灵派兄弟们,都不再有创导种真正告解能力,可现在却听到用那样方法召唤人们去悔罪,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
“可是第三次革新年代,天使般教皇,佩鲁贾方济各修士大会……”茫然地说道。
“这是怀旧。悔罪大时代已经结束,所以,即便是普通修士会也可以谈论悔罪。两百年之前,曾有过股革新风潮。当时谁要是谈论悔罪,无论是圣人还是异教徒,都会被活活烧死。可如今人人都谈论悔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连教皇也谈及悔罪。如果是教廷和宫廷谈论什人类革新,你可别相信。”
“不过多里奇诺修士,”出于好奇想更多地知道其人,因为头天多次听人谈到过他,所以斗胆这说。
“他死,他死得苦,活得也苦,因为他来得也太晚。而你对他又知道些什呢?”
“什也不知道,所以才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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