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这样。”
“那,这就是说,在不同人中间,从他们实质来看,有同性,从他们偶然性,或者是从他们表面来看,却又有差异。”
“当然是如此。”
“所以,在跟乌贝尔蒂诺谈到人性时,分析其既爱善行又爱邪恶复杂性,旨在说服他相信人性同性。而在跟院长谈到卡特里派和韦尔多派之间差别时,坚持说明他们偶然行为不同。之所以这样坚持,是因为发生过这样事情,把个韦尔多派人所犯罪行错加到个卡特里派人身上而将他活活烧死,反过来也是如此。而将个人活活烧死,就是烧死他个人存在实体,也就是彻底消除种具体生存行为,包括本身好行为,至少是在上帝眼里。你不觉得这是坚持其偶然性差别种充分理由吗?”
“是,导师,”兴奋地回答说,“现在明白,您为什要这样说,钦佩您雄辩哲理!”
其间,威廉跟阿德索谈论大批异教徒以及“贱民”在教会里作用,谈论他对认识普遍规律怀疑,并顺便讲述他如何破译韦南齐奥留下魔符。
在冶炼作坊找到威廉,他跟尼科拉两人正专心致志地干活。他们在桌上摆开许多圆形玻璃片,也许原本是准备把它们装在扇玻璃窗衔接处。有些玻璃片已经用工具磨成所需要厚度。威廉把它们放在自己眼前,试着。尼科拉在安排铁匠们制造铁框架,好把磨好玻璃片镶嵌进去。
威廉恼怒地嘟囔着,因为到目前为止最令他满意那个镜片是翠绿色,而他说,不愿意在用它来翻看羊皮纸书页时,看到是片片草坪。尼科拉走远去监督铁匠们工作。当威廉摆弄那些圆形镜片时,对他说刚才跟萨尔瓦多雷谈话。
“他那个人有过多种经历,”他说道,“也许他真跟多里奇诺派人在起待过。这座修道院正是大千世界个缩影,当教皇特使们和米凯莱修士来到时候,们真就齐全。”
“导师,”说道,“真是什都不明白。”
“这并不是哲理,”威廉说道,“甚至不知道这是
“是哪方面事情,阿德索?”
“首先,是关于异教徒之间差别,这以后再问您。现在为差异本身而困惑。跟乌贝尔蒂诺谈话过程中,您极力对他表明异教徒和圣人全都是样,可您跟修道院院长谈话时却又竭力跟他解释异教徒与异教徒以及异教和正统基督教之间差别。也就是说,您责备乌贝尔蒂诺把本质相同异教徒区别对待,却责备修道院院长把本质不同人看作丘之貉。”
威廉把镜片暂时搁在桌上。“好阿德索,”他说道,“们来区别下吧,不妨权且用巴黎学派所用术语来加以区别。那边人说,所有人本质上都属个类别,没有搞错吧?”
“当然,”对自己学识颇感自豪地说,“人是动物,然而是有理性动物,有笑能力是人本性。”
“好极。不过伯克特[1]和波拿文都拉是不同,伯克特肥胖,波拿文都拉干瘦。同样还有,乌戈乔内[2]凶恶,方济各善良,阿尔德马洛冷静,阿基鲁尔夫[3],bao躁。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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