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在这里。他用‘非洲之终端’来加以表达,马拉希亚对这种表达相当恼火。‘终端’词可以表示这最后个房间,或者……”他大声喊起来:
“科罗马科诺伊斯[18]七座教堂!你没有注意这里有奥秘吗?”
“什奥秘?”
“们退回去,回到们出发S房间去!”
们回到第个没有窗户房间,那里字幅上写着诗句是:宝座四周就座二十四位长老。房间有四个出口。个出口通向带Y字母房间,窗户朝向八角形天井。另个出口通向带P字母房间,沿着外侧墙面,另外出口通向按YSPANIA字序排列房间。朝角楼那个房间通向们刚走过E房间,接着出现堵死墙,最后是个出口,通向第二个没有窗户U房间。S房间就是那个有镜子房间,幸亏镜子是在紧挨右边墙上,否则又该吓跳。
“您是说,与痕迹不样东西。”
“那当然。痕迹与留下痕迹实体不总是具有同样形状,痕迹不总是该物体重压产生。有时候它是种物体在们头脑中生成印象,是种理念印痕。理念是事物符号,形象是理念符号,种符号符号。但是通过形象即便不能重新构想出该物体,也可以构想别人曾有过理念。”
“这样想就够吗?”
“不够,因为真正科学不应该满足于作为符号理念,而是应该通过发现各个独特真实形象,去找到具体真理。因此,喜欢从这个符号符号,追溯到那个具体处在系列环节开端个体独角兽。就如同要从杀害韦南齐奥凶手留下模糊不清符号(可以推测到许多人符号),追溯到唯个人,即凶手本人。不过,没有其他符号辅助,在短时间内并不定能做到。”
“那说,总是能够而且只能够这样做:论及某事物,它又向论及另事物,以此类推,但是那终极事物,即那真正事物,却永远不存在吗?”
仔细观察画路线图,发觉那房间很特别。它本该像其他三座角楼里所有没窗户房间样,通向中间七边形过厅。要是不这样,七边形过厅入口应该通向隔壁那间没有窗户U房间。可是这个房间却通向窗户朝八角形天井T房间,另出口与S房间相连接,它另外三道墙都是放满柜子死墙。们环顾四周,发现个从路线图上也能明显看出疑点:从严格对称角度以及从逻辑上考虑,那个角楼应该
“也许它是存在,就是那个具体独角兽。你不必担心,总有天你会遇上它,不管它多黑又多丑。”
“独角兽、狮子、阿拉伯作者,以及摩尔人,”这时说道,“毫无疑问这是僧侣们谈到‘非洲’。”
“无疑就是非洲。而如果是这样,们就应该能找到提沃利帕奇菲科曾提到非洲诗人。”
而事实上,们按原路返回,再次来到L房间,在个书柜里找到弗洛鲁斯[14]、弗龙托[15]、阿普列乌斯、马提安努斯·卡佩拉[16]和富尔根蒂尤[17]作品选集。”
“这看,这里就有贝伦加直说过找到解开某种奥秘诀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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