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体重,虽说上岛这多天,小层皮下脂肪都燃烧殆尽,瘦不少,但是骨架和肌肉摆在那里,绝不是个成年人单手能随意托起来斤秤。李斯年却举得轻松随意,他甚至更剧烈地颠簸两下手掌,隔着层布料,手指捏在他两团臀肉上。
“放心,摔不着你,摔下来给你垫着。”李斯年声音里带着些笑意,也许是因为方岱川怂怂样子,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恢复活力。
方岱川这时候顾不上什面子里子,手脚并用扒
李斯年撬开瓶盖,将酒往海里泼洒半。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
远处海鸟高飞,声音凄厉,地质活动干扰磁场,它们晕头转向,找不到来去航路。屋外片安静,屋里也片死寂,个活人和三具尸体凑在大厅中,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隔很久很久,方岱川才抬起头,他重重地靠在李斯年身上,仿佛卸下全部力气。
“回去吧,”李斯年吻吻方岱川太阳穴,“都过去。”
都过去吗?方岱川仰头看着远处天空,雾气横生天空,地面上蒙着层苍白色灰尘,像洒满霜。他不敢断言。
杜苇身体瞬间枯萎下去。
鲜血撒溅在窗户上,窗帘被李斯年扯开来裹尸体用,明晃晃落地窗就,bao露在空气里,从天至地,溅满满屏鲜血,粘稠、猩红,在冰冷玻璃上涌动着烫人灼意。方岱川触目能及尽是鲜红血色,他呆立不动,盯着脚上溅到血迹,惶惑地抬头看向李斯年。李斯年表情也是般怔忪,像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目前存活人数:3人,游戏继续。”机器尽忠职守地报着信息。
游戏没有结束,杜苇不是最后狼人,陈卉才是。
方岱川听见脑海中有个声音这样说着,他挥手赶走这个声音,他现在不想思考这些东西。
他将头埋在李斯年脖颈,在对方衣领上蹭蹭,柔软布料瞬间吸收几滴水痕。
李斯年有心安慰他,转移他注意力,索性搂着他站起来,腰腹发力,单手将他托起来,抱在胸前,手掌托着他屁股。
方岱川常年练形体,肌肉线条漂亮,不是健美先生那种夸张肉块,而是起伏有致精致线条。他屁股挺翘,握上去QQ弹弹,种有筋骨紧实,拍下可以弹两弹那种。
李斯年没忍住,上手颠颠。
方岱川吓得死死扒在李斯年身上,李斯年左手不能用,只手掌托抱着自己,摇摇晃晃危险极。他看着身下乱石丛生,声音都有些变调:“哥你留神!别颠!你放下来,你别把尾巴骨磕碎……”
他很疲惫。
死里逃生是种什样感觉?
不是狂喜,不是悲恸,是种苍白沉闷。疲惫,烦,不想说话。所有情绪都压在层混沌木讷之下,句话都不想说,个字也不想吐露。
方岱川转头出门,他坐在屋后礁石上,环抱膝盖,低头看自己掌纹。过会儿,也许有五分钟,也许有半小时,方岱川算不清楚,感觉李斯年也坐在他身边。李斯年手里捏着两瓶酒。
方岱川接过瓶,仰头灌半,是瓶白酒,入喉该是辛辣苦涩,方岱川却像是失去感知能力,转瞬吨下去半瓶,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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