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走下茅草屋,走向湖塘。祖父潜入湖底前看见只七彩小鹦鹉徘徊阿班班肩上,同时阿班班两手抖下几片枯叶。
祖父抽出番刀,吐掉竹管,像只鳖在湖底爬行,将沐浴中阿班班拖入湖底切断喉咙时没有花掉太多力气,因为他对付已是个超过百岁老人。祖父又在湖中待半小时才上岸将茅草屋中十多具骷髅挂在身上,用根藤条系住湖中阿班班尸体。祖父沿河拖曳阿班班尸体千多公尺,离开小河,继续将阿班班拖曳到龙脑香下。祖父,二犬,群骷髅,具尸体在丛林中七拐八弯行走三天后,祖父才将阿班班掩埋。为更彻底消灭自己行踪,祖父和狗在丛林里绕几个大弯,花两个多星期才回到人胆猪心状石块小河。祖父将曾祖和十多个员工骷髅埋葬老榴梿树下,每年祭拜乡亲时,也正是祖父祭拜曾祖时候。曾祖下葬个多月后,棺木不止次被达雅克人撬开,浮脚楼和家园不止次遭达雅克人入侵,他们寻找不定是雕刻着纹案曾祖和他人骷髅,而是杀害阿班班凶手。显然他们认为只要找到曾祖骷髅,祖父罪行也就昭然若揭。这是总督尸体遭大蜥蜴挖掘分吃后,祖父蹲坐丝棉树上看着那个恶臭逐渐稀释大窟窿告诉孙儿鹏雉最后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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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泰……在家吗?”
祖父在烟雾缭绕和泪光荡漾中看见个长发女子站在木梯下。祖父眨眨眼。女子左臂清楚文着仿佛女性生殖器剖切图猪笼草捕虫瓶。女子抬头看着木梯上祖父,眉毛尖溜得像木蜴尾巴,梨状眼睛肥美,头发青嫩,仿佛是她背后那大片废弃凤梨园和玉米园心力交瘁临死前培养出来株人苗。小花印短暂蕈类生涯,丽妹寄生性,祖母枯萎枝干,性欲荒芜如沙漠仙人掌土妓,像红毛丹多肉汁诱人吸吮黄家闺女,在祖父哽咽哀伤中化成无数烟霾啃食祖父已经因为长久吸食土烟鸦片千疮百孔胸肺。祖父大口大口吸食土烟,只有极少数烟丝从鼻孔吐出,密云不雨。祖父抬头遥望家园,眼前旱地连绵,找不到可以滴沾绿荫。丽妹离家后,祖父久不近女色,日夜困坐丝棉树下,听看总督蹂捶大地冲撞栅栏,发出长久禁欲击鼓轰雷和充满金属密度类似人工流产子宫搔刮声,感受到小型草食性动物多产和大型草食性动物如总督濒临绝种。祖父不由得想起和丽妹缱绻日子。丽妹离家前祖父登丝棉树遥望,像猴子登树摘果寻找她青椰子似幼臀小胸和土蜂窝似有时干燥有时潮湿小嘴。祖父每次都能像摘走颗红毛丹将她牵到丝棉树下。丽妹进入丝棉树下就处于梦游状态,有次甚至自动卸裤开胯大方迎合。丽妹返家后祖父依旧登丝棉树寻找她经过鞭笞肥臀,这时她已是成熟落地人人可以捡食野榴梿。丽妹在野地、玉米园、香蕉园、胡椒园和男友或她不太熟悉达雅克人追逐戏闹,随后裂臀开胯,任由他们露出长须猪粉红鼻头似软骨雄器刨吮,男女囫囵体有如他们远方也正在交配大蜥蜴。
“阿丽……”祖父含糊叫声。
“是亚妮妮……”女子说,“泰……朋友……”
祖父低头思索这个名字和她手臂上猪笼草意义,朝果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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