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英智忽然笑:“狼是最容易被驯化动物,它们是群居动物,有严格等级制度,绝对服从性和对配偶忠诚,只不过驯化之后观赏性没有狮子老虎那强就是……是什给你错觉让你认为狼不能被驯服?”
许诺想想,低声说:“那跟狗有什区别。”
裴英智看许诺阵,说:“这得问你自己。”
许诺低着头看不出什表情,裴英智转话题:“你喜欢动物?”他不等许诺回答,继续说:“要是喜欢,无聊时候可以过来玩,让他们给你张门卡。它们不认识你,所以别随随便便摸,后院养狗,那些可以玩。”
“不用。”许诺说,“可以不用出门,玩游戏不会无聊。”
但本质上,同监狱无异。
裴英智走到狮笼前,伸出手朝狮子勾勾,狮子便凑过去微微低下头,用自己头顶去蹭裴英智手掌,乖像只大猫。许诺疑惑看看狮子,又看看裴英智,裴英智笑着拉起许诺手:“它很乖,不会咬人。”
他能够感受到许诺手臂抗拒,可还是拉着他抵到狮子头上,狮子鬃毛略硬点,跟猫是不样,它甚至会矮下身体,在地上打个滚,把肚皮露出来。
“是不是?”裴英智说,“就算再凶猛动物,在驯兽师面前都会乖像幼兽样。”
许诺算是喜欢动物,这些狮子老虎看着威风凛凛,但是被关在笼子里供人把玩,他心里有些莫名怜悯,起初那些新奇感马上就被冲散,问道:“你为什要养它们?”
“没笑什。”
许诺随手把窗户上雾气擦掉,转过身面对裴英智。
裴英智没再追问下去,说:“等晚上吃完饭,带你出去逛逛。”
“晚上有什可逛。”
“这些你就不用管。”
年三十儿这天,外面又洋洋洒洒飘起雪花。
裴英智大早就走,回家里过年。现代社会大家对于春节印象并没有多深刻,大家有各自烦恼,总得等在这天算总账。裴英智也不喜欢过年,他家庭结构很传统,甚至保有大家庭中最为传统礼节那部分。
这对裴英智来说是
裴英智反问:“别人为什会养猫狗花鸟?它们又有什区别?”
许诺答不上来。
忽然阵狼嚎在室内回荡,许诺转头,后面是个相对更大笼子,几乎占据半个厂房,里面养着几只狼。就在隔壁,有个空着牢笼。
裴英智解释说:“狼是群居动物,单独养只养不好。”
许诺问:“狼也会被驯化?”
裴英智房子很空,他在北京有几处房产,这里是最不常来。两个人晚饭吃很简单,歇过阵儿之后,时间还不算太晚,裴英智就叫许诺穿衣服跟他出门。
这里开车去动物园只有十分钟路程,许诺从车上下来时候冻脖子缩,裴英智从车上拎出来条围巾丢给许诺。
“怂样。”
许诺把围巾围在脖子上,没有说话。
因为知道老板今天要来,所有工作人员都还没有走,裴英智示意下,大家也就没都往上围。许诺进去就问到动物园特有味道,靠墙边儿是巨大笼子,打扫很干净,能看得出来设备也很先进,被关在里面动物养油光水滑,毛色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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