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过得开心——你之前在们中间,消失得太突然。常常想起你,也真希望你过得开心。
至于呢,现在在教育电视台工作,从不同戏剧表演中截取小片段做成节目,并做出分析。这不是个全然令人满足工作,因为仅凭这些小片段是无法真正理解部完整戏剧作品;连教这部分也不能让满足,因为根本看不到教那些孩子,但生活已经足够愉快。同事和所遇到戏剧演员们都认同工作,所以,能持续下去。目前并不负责编剧,尽管偶有两个不错点子,对电视节目或剧场来说可能都有用。
对而言,最近发生在身上最有意思件事,是受邀成为由z.府成立咨询委员会员,对语言教学进行调查研究。们开过第次会议——们委员会主席是位人类学家,看起来挺明事理,他基本上是个集所有善心人士于体个人——他拥有老师、语言学家、写作者、广播员、犯罪心理学家、物理学家等各种身份。们制订份探访各所学校和学院繁重计划,已经有许多文件陆陆续续送到们手上,等待们深入研究。还给你父亲写过封信,请他提供些意见。他是曾共事过或结识过最好教师。还有,他既有脚踏实地实践性,也保持着高尚理想,想这正是们所需要。北约克大学副校长威基诺浦,也在委员会中,尽管他不是主席——但他是个文法学者,猜测他给人种太过有“先人之见”印象,所以应该没办法把不同意见整合到起。
如果能收到你近况,会非常开心,当然还有你先生和你儿子近况。看这封信写得相当生硬,但你会带着如既往敏锐度,读完信。
致以最美好祝愿!
亚历山大
亲爱弗雷德丽卡:
请原谅这封突如其来、让你头雾水来信,毕竟时间已过这久。最近在北部——你可能已经听说,玛丽发生个意外,个相当严重意外,但她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也重回校园,表面上看起来挺开心。也可能你对此无所知,因为你失联许久,也样。这就是写信给你原因。和你父亲直有交谈,想他会很愿意收到你来信——这只是典型牧师说法,其实他很受伤,很沮丧,他特别想得到你消息,但是他自尊不允许他这说。对写信不在行——在你面前尤其如此,因为对你来说,写是你第二本能。你父亲很赏脸地告诉说他觉得们俩很像(说是你父亲和很像)——全世界只有你能参透这句话中滑稽和讽刺,因此才说给你听。没有对他反驳些什,因为他说得也有点对。但真正像他人其实是你,是你啊,弗雷德丽卡,他也知道这点,而且他不再年轻。原谅这说——看在上帝分上,这归咎于像职业习惯似干预行为又发作——但是他已经失去个女儿。不知道为什没有对你母亲提及此事——她有着颗包容又隐秘灵魂——所以才跟你父亲直对话。这对们来说都是让人惊讶。
你不需要知道动态。还在那个“地窖”里工作。工作是把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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