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边缘拉回来——听起来很有戏剧性,但真也是这样——尽管那些人不见得会因为孤注掷而过得多好,当然也不定就过得糟。这是种好笑专业工作。但适合,当看到人们在路上放声高歌,显得怪里怪气,那同时让意识到也是古怪。
照顾好你那漂亮儿子,弗雷德丽卡(看到你寄给你父母亲照片)。对儿子是疏于照看,已经知道会用余生来后悔这件事。期盼们能再次见面,更希望是因为足够解你,而觉得你会原谅这种干涉行径——不管怎样,希望能获得你理解。牧师似乎又在说话。上帝保佑你。
爱你
丹尼尔
奈杰尔看着弗雷德丽卡打开这些信,封接着封。她读时候时常抬起头来看他,发现他也在看她。她读艾伦,读托尼,读埃德蒙·威尔基,读亚历山大和丹尼尔,而他带着股充满监视性岿然不动又阴沉神秘安静,坐在桌子另端。秋日阳光落在白色桌布和银汤匙上,而深色皮肤男人专注地看着女人。这些信带来老朋友们生动又形象“魅影”,艾伦无声微笑,亚历山大逐渐褪色风采,托尼别扭幽默感,丹尼尔和弗雷德丽卡父亲那种似是而非连接性。他们无不在提醒着弗雷德丽卡,让她想起自己以前是怎样个人——好辩、激昂、糊涂、聪颖。当她私下里重读着这些信时候——“私下”是指她浴室,浴室窗户上雕饰着曳地茉莉花叶和向上攀爬爬山虎纹路——文字生命力和信件书写者闪而逝影迹,也不期然地引致那个深色监视者出现。他比那些寄信人都更真切。她确记着他肩胛、他腹部、他喉咙和他深色阳具。她想起他阳具,在她读威尔基、艾伦、托尼信时,她边读边舔舐着自己泪。他比他们都更真切,她却比以往自己虚幻些。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回复这些信笺,也不知道是否能把回信放在大厅中那只中式大碗里,然后被拿走,寄出去。事实上,她先写过回信,又全部撕掉;后来另写些回信,再全部撕掉。她很害怕。她安排好自己日程,与奥利芙、罗萨琳德在市集日去史派森德镇。在那儿她买沓明信片,先写好地址和姓名,在所有明信片上写简短几句话:“收到你来信真好。会很快回信。F。”[3]她没有丹尼尔地址,但她记得丹尼尔工作那个教堂名字,就把地址写为那个教堂地下室。奥利芙和罗萨琳德看着她寄出那些印着山峦、河堤与夏日原野卡片。她故意在她们面前扇扇那些明信片,好让她们看到她写字有多零星。她也不知道为什有必要这做。
奈杰尔这次在布兰大宅里待时间比较长。弗雷德丽卡和他有过不错日子。他们带着利奥在山坡上野餐,带利奥看鹿和獾所留下痕迹。她和奈杰尔还谈论过利奥。后来,弗雷德丽卡不太记得他们又谈些什。她只记得他手放在她手上,而她手则放在凤尾草上,那是种幸福感,她记得他们两人身体在地毯上伸展着,只有狂乱、秘密精神活动在她自己头脑里进行着。她打算在他离开时候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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