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不是,别傻。只是学过怎找到人疼痛点。”
“所以那是句警告还是句道歉?”
“都是吧,你不觉得吗?想们还是不要说话,说话让事情变得更糟。就睡过去,让它过去。刚才,你很喜欢吧?喜欢们刚才做,不是吗?你很开心,对不对?”
“是,不过……”
“都已经说,别再说。你是个啰里啰唆愚笨贱人,弗雷德丽卡。说话很伤人。”他把他手,温暖、坚实、亲切手,放在她两腿间三角地带,“相信,睡去吧。”
”是强生婴儿爽身粉。地板上散布着砸烂椅子腿。那些砸烂椅子横七竖八,像死掉动物,被截肢后凭空放着。镜子被恐怖地粉碎,连窗帘也溅上血,还有床罩和床褥也壮观地遭此厄运。弗雷德丽卡惦记着威尔基信,像惦记着自己处女膜破裂那般难忘。她极快地说句话,试图转移奈杰尔注意力,以防奈杰尔也想起那封信。
“简直像谋杀现场。”
“看上去真是挺糟。”他语气中带着骄傲,又有点适度尴尬。
“不会睡在这里,去另找个地方睡。你觉得们是不是该把这里清理下?”
“当然不。为什?他们可以清理,们花钱请他们来清理。们去找个别房间来睡。们可以去睡你那张旧床,就是你以前睡那张。晚上也常常窝在那儿陪你睡。”
第二天,来个女人,站在楼梯平台上清刷壁纸上血渍。皮皮·玛姆特带来个开厢型货车男人,把碎烂椅子运走。房间里换上新床单和窗帘,那些空瓶子被摆回原来位置。奈杰尔又要离家出差去,他吻弗雷德丽卡、利奥,利奥像个巨大乌贼样,缠在奈杰尔脖子上。“要乖点,”奈杰尔对他们两人说,“会打电话给你们,要乖点。”
奥利芙和罗萨琳德都不跟弗雷德丽卡说话。反正是那种在餐桌上重复进行固定对话,倒是按部就班地发生着。早餐很安静,
弗雷德丽卡很想说她想要单独睡。但她太累,也急需睡眠,又害怕——尽管她不想承认,但她害怕自己像很多时候很多女人样,随时准备好到自己害怕男人那里索取慰藉。他们二人静悄悄穿过长廊,溜进弗雷德丽卡从前睡过客房,床上罩着个防尘套,奈杰尔把防尘套扯到地板上,上面沾染他血。他们做爱。他灵巧又温和,又在枕头上留下他血迹,她隔天早上才看到。她脊椎上伤痛让她难以高潮,有那两次她想放弃算,或者伪装,但奈杰尔坚持不懈,他等她,他触碰她最私密部位,他在她耳边哼唱着没有语言歌,终于,好不容易,万幸地,她高潮,她叫出来,她声音和身体齐颤抖。奈杰尔说:“就这样,没事。”没有意义短语却承载着很多意义。
漆黑夜里,躺在他身边,弗雷德丽卡说:“你伤害,伤得很重。”
“要是想话,可以杀你。服役时,在突击队里学过徒手格斗。随时都可以杀你,轻而易举地,你还没注意到,就已经被杀。”
弗雷德丽卡沉思着他话。
“你是说该为没有意外被你杀掉而感到庆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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