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浑身充满整套工人阶级品位和习性,并且用种刻意训练出口音讲话,介于“伯明翰口音”和“考克尼口音[1]”之间。托尼信写得比艾伦更长些,也更有情感直接表露,尽管弗雷德丽卡和艾伦比较熟稔和亲热。可以说,她和艾伦建立起段真正友谊关系,她是这认为,至少自己不会和艾伦陷入两性之间性诱导、性失衡,或性霸凌。因此,她偶尔会好奇:艾伦是不是同性恋者?
托尼信是这样写:
亲爱弗雷德丽卡:
料想你需要些调味剂。们这儿有很多。因为选举热火朝天,所以办很多舞会——人们扭动着、叫嚷着、摇晃着,每个人都有移位脊椎或脚踝,简直像流行病样。曾在《政治家》上写过篇关于“摩德俱乐部”文章——你会很欣赏对“谁人乐团”歌词带有利维斯格调评论——就像你会欣赏意大利西裤样。但说起来,你直以来就点音乐感也没有,也有可能是,你此刻正在些很时髦夜店里尽情舞动,根本不需要向你更新时下最流行单曲……真希望们没有失联。
不过,说真,选举很火热。在贝尔塞斯公园里、居民住家门前阶梯上发传单什,忙得不亦乐乎。气氛真是令人激动地高涨——各处都样,但诚实让不得不补充——工党宣传攻势跟保守党样古板又枯燥,但你像特别支持保守党那阵营。但必须依仗着你,因为你是能在公牛群、牛奶搅拌机、洗革皂和驴叫声中发动起那场女性g,m密探。认真说话不行吗?托尼·沃森,你这个笨蛋。到处奔走,向人们保证会有种新道德秩序、种新政治科学——不会再有跟电话应召女郎、不穿裤子部长联结在起丑闻;不会再有穿着褶边围裙、拿着马鞭蒙面男子,只有诚实可靠来自利物浦经济学家和穿着白色工装裤干净男人。为尽快实现个公平社会,而做很多有用而“无阶级”偏差事情(比方说,在伦敦北部居民住家前面放台自动化餐具清洗机,就是开展g,m具体措施之,尤其对大多数工人来说是这样。又例如妇女,她们直和肮脏旧式洗碗机困在起,从事无偿劳动)。
在报纸上发表不少政治性报道,在《镜报》上有两篇,《政治家》上有三篇,《曼彻斯特卫报》上有篇。写都是对冗长乏味政治演讲机智解读;在候选人未造访地区举行选举会议议程摘要——正在变得小有名气,觉得——但你知道,这些时日真正阵地是电视——这是电视将发挥重大作用次选举。可怜休姆爵士(呃,其实是亚历克·道格拉斯-休姆爵士,但这个名字卡在喉咙里,圆珠笔也不愿意这写)有张像骷髅般脸和口不像样牙,现在家家户户能看到这些琐屑小事,点点加固着你印象,就像棺材盖上钉子越钉越紧样。这些东西挺解闷,但不喜欢那种无谓恶意。人们叫他“骷髅脸”,说他对人怒目而视——像仅凭目视就能使他人遭殃邪眼样。电视就像个魔术箱子,弗雷德丽卡,它法力正要开始搅动。定得上电视,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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