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性行为。”
“简直无法再去想象自己会想做那种事情。”
“也不尽然啊。”医生说,口气中似有种兴高采烈顺从。
“喂喂,”电话那端又是那个洪亮声音,听起来和蔼却令人厌烦,“找那个叫丹尼尔传道人,那个叫丹尼尔代理人,那个叫丹尼尔死气沉沉说教者代表。丹尼尔,你好吗?”
“好不好与你无关。不过,还好。你呢?”
“既受虐也受伤,朋友,看不见部位正在淌血。昨天晚上,又去讲大道理,把这当成义务——每个人不时都要建立点近乎理想式义务心理,以便更好地存活于人类社会。认为,少许人类社会存在感,会让人有条不紊,如同人类交媾甜蜜滋味,甜美丹尼尔,无形丹尼尔——哦,亲爱代理人,隐隐切盼着,可否至少提高个人理解力?所以,去邻近小酒馆,去散播点说教。告诉他们——那些无法凌驾于怜悯心之上有爱之人多可叹!可是恶魔却告诉:‘即使是上帝也有它地狱——它对世人爱即是地狱!’后来,恶魔又对说:‘上帝已死,它死因是对世人爱。所以对怜悯心保有警惕吧,因为不久之后,那将成为世人头顶密布厚重残云!不过,同时也要记得:切伟大爱都在怜悯心之上,因为这些爱有创造欲望,能创造出被爱事物!’‘把自己献给爱,爱邻人,就像爱自身’——这就是所有创造者语言。创造者语言却是难懂。他们说琐罗亚斯德[1]语言[2]。他们可能说是德语,但不觉得你所受教育里包含这种前敌对国语言。哦,传道人,你听起来可真是点也没有承袭伟大欧洲文明。因此,当在邻近小酒馆对们那群当地人撒下这番珠玉言论之后,他们揪着头发、摁着椅子、扯着裤子,用他们脚上靴子,对肢体造成更多局部伤害。甜美丹尼尔,你根本不须动用点儿悲哀,就能看到他们靴子、脚踏车链子和个砸坏玻璃酒杯在身上造成伤害。你有人性吗,丹尼尔?这点总是怀疑,因为你对这不亲切,就连你那死去主上交代你抚慰伤口这件事,你也表现得迟疑不决,但真是饱受折磨啊,哦,牧师、哦,你,不管你喜不喜欢,就是你工作,说得没错吧。你睡着吗?噢,你这个约克郡人!你就不能再守护多会儿吗?”
“没睡着。正守护着你。你应该找霍利教士聊聊。他读过尼采,他研究上帝已死神学理论。对来说,认为你和霍利教士会有场精彩论战。同时,听到你被殴打消息,不无难过,但是,恕直言,看你这完全是惹祸上身,连有时候也很想殴打你顿,如果能锁定你身份。”
“啊,亲爱朋友,亲爱喜欢评断别人判官。终于来到这刻,你能让听到些真心话,终于来到这刻,们能融洽相处,也不枉费从最初把这个声音孜孜不倦地灌输进你那不情愿和毫无准备这切耳洞里。短暂爱人啊,必须说,深深地想被殴打顿,就像你所说那样,被揍成碎片,被撕得稀巴烂,被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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