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绝对有点被挑动起来,听得到。你怎可能边是基督徒,边却不被血翻涌和气息挑动起来呢?亲爱迟钝朋友。”
“那边那位就是丹尼尔·奥顿吗?”来者问。
“你也看到,他正在通话中。”金妮答。
“占用你点时间,奥顿先生。”来者对丹尼尔说。
“真叫人兴奋……”“钢线”没说完,丹尼尔就把电话听筒放回原位。丹尼尔转向这个直奔自己而来访客。个黝黑、体形厚重男人,跟丹尼尔差不多身高,头发修剪得整齐,身西装,丝质领带,下巴铁青,眉毛浓密得纠结在起。
混沌得像团肉酱,或翻搅成锅肉汤,如果你有这个能力,自愿化成那个样子给你看。在史密斯菲尔德巷道中,苦寻着你,但不见你踪迹,于是把正义红色袍子翻转,看到内襟藏着令人惊惧施虐和殴打工具,但亲爱丹尼尔,你是身穿黑白法衣警诫者、惩罚者,可惜遇不到你,你可知道小穴渴求着你,还有下身脏器和那不安舌头……”
“你听好,点不想惩罚你,也不想惩罚任何人。也不穿黑色白色法衣,让可能喜欢这种东西你空欢喜,穿是没有什款型灯芯绒裤和套头针织衫,所以别再瞎说。你需要把电话转给霍利教士,让他和你聊聊尼采和上帝已死论吗?”
“对来说,跟个像你般对这些事情毫无容忍和不屑顾人谈论,才更加有趣味性——看要改变你这个信仰早已缺失预言家,得付出可不是般技巧,要克服困难也非同寻常。要是跟你那位霍利教士谈话,搞不好会像跟那些已经皈依人继续在他信仰范围内传经讲道样,是件易如反掌又枯燥至极事,没什意思。”
圣西门教堂地下室楼梯传来阵扰攘。从螺旋阶梯上降下沉重脚步声,那脚步迅疾、果决又匆忙。在丹尼尔身后,金妮已经先站起来,把毛线针紧抓在手上,像要用来防身似。
个声音响起,尖厉、浑厚、受过良好教育个声音:“请问丹尼尔·奥顿在吗?被告知要来这里找他。”
丹尼尔边对来者伸出手,边问:“有什能帮你吗?”
“看是你把太太藏起来吧。正到处找她,觉得可能藏匿她人是你。把她交还给。”
“依据保密条款,们不能违背职业准则……”
“你不认识。和你是亲戚,虽然听起来不是真,但确有这回事。是奈杰尔·瑞佛。太太是弗雷德丽卡。虽然没见
金妮应答:“他正在工作。基本上们这里不接待访客。但们楼上有个起居室,你可以在那儿喝杯茶。”
来者说:“才不是什访客,你这个蠢女人。现在必须见丹尼尔,这是们之间私人事务。”
“不大清楚他现在有没有空见你……”金妮说。
“听到嘈杂声,”电话听筒那端“钢线”用颤音说,“你分神。得去躺好,舔舐那些可怜伤口。你可以幻想舔样子,迟钝朋友,快幻想舌尖与血痕触碰。”
“还能更糟点吗,”丹尼尔说,“简直没有比无法挑动欲望人做欲望挑动之事更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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