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和小嘴乌鸦都在跳动着,当然不是真动物,它们全长着汗涔涔人腿,戴着假尾巴,除伪装成动物人之外,还有身上挂着葫芦、穿着男用遮阴布女人,以及戴着苹果塞成假乳房、穿着漂亮裙子男人,而塔内塔外也全都装点着蜗牛形灯饰。当天并没有指派主祭,但宴会桌前端是穿着女祭司猩红袍子、扮演“大*妇”角考沃特,他头上还戴着很长黄色卷发假发,嘴唇涂成红色,手指也五颜六色。在他旁边是类似主教、神父、红衣主教个角色,戴着主教冠和镀金面具;格里姆上校打扮成老婆婆样子,洛绮丝和图尔德斯·坎托则分别是“洛戈斯”和“安纳金”,洛绮丝身穿袭黑色男士套装,脸上是黑色鹰嘴面具,图尔德斯·坎托套女士长袍颜色五彩缤纷,面具上是条金色绿色两种颜色相间蛇。当最长这夜就要达到子夜时分时,根圆木桩在众人欢呼中被点燃,大盘大盘蜗牛被送到火上烤着,热油溅入、滴进它们赖以为生小洞中,上百只小蜗牛无骨身体起扭动翻滚、忍受煎熬。当晨曦降临时,庆典达到最高点……那真是个冗长乏味庆典,因为考沃特还没找到举办庆典门道,他也不明白如果要用个庆典把全体人员凝聚起来——定数量人肯定得感动、欢跃、投入,甚至如果有必要话,还得集体遭罪或尖叫。考沃特设想是,作为乱言塔总规划师,自己应该是所有人心目中需要和想要角色,得既是替罪羊,也是大*妇;既是父亲,也是母亲;既是活仙,也是死神;既是受刑者,也是惩罚者;按照他自己思维结构,他更通过这次庆典意识到无比明晰件事:他乱言塔里子民们既没有全身心地投入他充满象征意义昂首阔步和低回沉吟,也无法从那种参与现代农神节般情绪中抽离出来。这种情绪对带有宗教美学群体激情而言,是有百害而无利,它体现在尴尬讪笑上。
考沃特又想出另个仪式,仪式上他双目被布蒙住,袍子也被掀开,他臀部被像是主教、神父、红衣主教之职人凶残鞭打,当然赋予那个人职权人也是考沃特。考沃特给那个人整袋白柳条,让那个人将白柳条染得血红,在授命之下,那个人狠狠地将白柳条鞭打在考沃特臀部上——这并不是装腔作势,考沃特让那个人倾尽全力地狠鞭,也不准使用假血来蒙蔽众人,因为在他们真实新世界里,假血这种东西是不允许存在。戴着顶乳房形状有角主教冠主教大人不是别人,正是梅维丝女士,对于演戏这件事,梅维丝女士跟拒绝在嘉年华庆典上扮演任何角色参孙·奥里金样心不甘情不愿,但作为女性,梅维丝女士就没有像参孙·奥里金这位先生样不留情面冷血决绝,或他那般斩钉截铁无动于衷。考沃特轻而易举地拒绝梅维丝女士异议,否定她缺乏自信态度,他强制她参与理由是指责她不愿以大局和集体生活为重,不愿牺牲蝇蝇小。梅维丝女士反驳是:整个新世界规则当中没有强制任何人舍弃个人意愿以成全集体细项,并且新世界建立本来就是为让个人意志与集体利益和谐共存。考沃特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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