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他肩膀上。他轻吻她脸颊,他手像对她衣服提出着疑问,是颗纽扣?是截拉链?是条系带?当他把“疑问”都解开后,藏在衣服里这个赤裸女人就被鲜明地定义,她隔着衣服也能生动鲜活起来。她头脑却未曾停止发问:“这就是想要吗?这就是想要吗?”她侧目望向地下室窗外,街灯将柱圆锥形光束洒下,她看着光束,微微皱起眉,她嘴唇却因为快感,无意识地张开来。她脑中回旋着:“这就是想要吗?”她想起自己在豆蔻年华里才有贪婪和求知欲——“想解身体,想解性爱,想解男人身体”。她那时候可以漫不经心、不假思索地攥紧、探索、困惑、浪笑、恶心。她此刻害怕,她更年轻时则不会害怕。她身体对触觉尽管不是陌生,却也不是放肆地能够胜任也甘愿投入。她想起自己少女时期费尽心思去抢夺亚历山大关注,让亚历山大也对她显露欲望。她此刻才惊觉那些事太幼稚,也担心自己逐渐老去,已经处于失去诱惑力边缘。她回想起那时对亚历山大产生爱恋情愫是因为两人差距悬殊——亚历山大是教师,是她爸爸友人,是禁忌。而此刻,她想,和约翰·奥托卡尔这段关系有着同样刺激:“这次,换成是教师,之所以被追求,是因为单身,被注视着,但还是有段禁忌阻隔需要跨越。”她站在她脚下那块地毯上,看着窗外路灯锥形光束,顷刻之间,联想许多许多。在她思绪翻飞时候,上身衣服贴着她身体件件簌簌滑落,约翰·奥托卡尔手指找到她衣服所有系扣处,正让她成为个女人,个他想要女人,个他想象过女人,个他未曾见过女人,个他终于得见女人。“太瘦,”弗雷德丽卡想,“对任何人来说,都几乎称不上有乳房。利奥除外。”约翰·奥托卡尔将手伸向她裤中温热三角地带,他巨大手伸入她裤中,将她裤子极其温柔地褪至她膝盖处,然后跪在她身下。弗雷德丽卡把自己手放在她金红色毛发覆盖三角处,约翰·奥托卡尔吻她手,也吻她毛发,他动作是极轻。
他仍穿着所有衣服,包括他聚氯乙烯雨衣。当他趋前去吻她,或慢慢跪下时,他雨衣因材质和摩擦,发出窸窸窣窣声音,喃喃私语似,却很大声;他头发像送到她手边,他头发触感柔滑、浓密、温和,连金色都似乎摸得出来,有实感。弗雷德丽卡思绪还没止息,她努力地抑制自己,不在脑海中勾勒利奥和奈杰尔样子,可是,利奥和奈杰尔好像突然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她鼻腔中弥漫着利奥头发气味:那是最亲密、最强烈、她最爱气味。她情不自禁地弯曲双膝,俯身面对约翰·奥托卡尔头顶,把自己脸埋进他金发中:啊,闻起来真好,是很有疏离感种气味,像在闻条吃起来对身体有很多益处面包。她开始微颤、轻曳。约翰·奥托卡尔试图从他聚氯乙烯外皮中脱身,他里面穿件繁花烂漫衬衫,衬衫图案是开满绿色菊花和蓝色玫瑰座花园,真是个拥挤天堂,但衬衫剪裁很好,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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