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为乐,牛奶、丝绸是她们生活里必不可少;洛绮丝女士身上清晰可见肌肉被视为“不得体”,或者说,被男人认为“非正常”。对乱言塔年轻女人而言,长出肌肉,还不如在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乳,甚至长出雪白细滑小肚腩,乱言塔人认定,秾纤合度身材、妖娆妩媚身姿是花样年华中女子最好装饰,这点任何女人都不能遗忘,尤其是已与青春告别女子,更应该费尽心机维持形体之美。事实上,洛绮丝女士那两颗叫人心驰神荡玫瑰色硕圆宝石,在她长着浅蓝色血管雪花石膏般酥胸上两颗宝石,已经颓然坠降,已经失意下垂,不仅如此,她双峰表面上出现狭长裂隙、凹陷沟壑、苍白纹路、丑陋伤口和干涸皲裂,与其说她乳房像雪球、鲜桃或其他美好引起兴奋事物,不如说那是岩羚羊皮,长在岩羚羊身上是好看,若长在她身上……但不管怎说,她骑行装下,她紧身胸衣,给她胸部有力托举,让她双乳至少在衣服中看起来是两个苹果形状。幸好,她腰身是纤瘦,她大腿,在当时风尚中,细到与美无关程度。也正是因为她瘦,她行动力大为提升,她握力增强,弹跳轻盈。这切都看在纳西斯眼中,而他在脑中盘算着还能看到什,不能看到什,不管能看或不能看,只要洛绮丝女士出现在他眼前,他便已心情愉悦、想象开阔。
“现在走到这步,们应该把乱言塔里那些日子当成场噩梦。”洛绮丝女士咬下小口肉肠,手上玩弄着颗野樱桃。
“可们不能忘却那段时光,永远也不能。”依然年轻气盛纳西斯说,“因为那是给们惨痛教育课,让们明白什是过犹不及,让们领略从自由到凌虐和奴役不变性。们必须回到们原来世界,宣导人应有节,欲应有度。”
洛绮丝女士显然有过番深思熟虑:“至于,想归隐,成为个寂静主义者,个藏身于温室中寂静主义者,远离人世间喧嚣、骚动和纷争。你可以尽情去宣导,但要隐居避世,逃避切事情,逃避任何宣导。”
“你如此美丽,怎能甘于逃避切事情?”纳西斯反问,他暗地里为自己急中生智感到自豪,他本来想说是“你依然美丽”,当然,这个说法不合时宜。
洛绮丝女士幽怨而柔情地看着他,看着他双目。
“是真,会认真逃避每件事情。”她轻启双唇,毅然决然地说这样句忧伤话。“谁又能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呢?”纳西斯在心中思忖,这个年轻男子从洛绮丝女士在草坪上坐姿和四肢摆放方式,读取个不同于她语意信息。所以他起身离开,走进矮树丛中,去解放他酸胀膀胱,也为另目准备他所要用到那个身体器官。
洛绮丝女士闲散地躺在那片绿草上,她以为自己听到风中传来阵笑声。她觉得那是声声短而尖细笑,亦有群人激昂嘈杂谈话,以及混合着嘶喊和吼叫放歌。歌唱还配着没有走音乐声,流畅又尖厉,是号角!她放弃警戒,躺在那里动不动:“是这片山林里山神发出声音吧,山神正在猎寻属于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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