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
“不过,如果你从脖子以下都瘫痪,估计……嗯……那玩意就不那好使。”
想到艾丽西娅。真尽力,她说,确实努力过,努力好几个月。
“相信有些人会出现这种状况。不管怎说,总会有解决办法,如果你……展开想象力去思考。”
“哈。”帕特里克呷口水,“明天你可以问问他。注意,你说过他讨厌透。也许出事故前他就让人讨厌,也许那就是她甩掉他真正原因。
“但不希望你在那里。不希望有人出于同情跟在起。”
“谁说是出于同情?你本质上还是同个人。”
“不,不是。会跟以前截然不同。”他皱下鼻子,“肯定不想活。点小事都要依靠别人,还要让陌生人帮自己擦屁股——”
个剃着光头男人把脑袋挤到们中间。“帕特,”他说,“你喝过这种新型胶状饮料吗?上周有瓶在背包里爆炸,从没见过这种事。”
“也没遇到过,坚实果。改天给根香蕉和瓶汽水吧。”
片鸡肉带着皮。常点薯条,这样可以看到他们假装根都不想吃表情。
“菲尔直撞进墙里大约四十英里。他说他真听到声音,脚像铅样重。他有张僵尸脸,你知道吧?”
“搞到些新日本产加速跑鞋,这样十英里定时测定就减去十五分钟。”
“旅行时别带只松软车袋。奈杰尔带着它来到训练营时,看起来活像个蠢极衣架。”
说不上喜欢铁人三项运动聚会,但是由于工作时间和帕特里克训练时间都延长,这是能确保见到他为数不多机会之。他坐在旁边,肌肉发达大腿只套着短裤,尽管外面非常严寒。在俱乐部成员看来,穿得越少越光荣。男人们都清瘦结实,炫耀着鲜为人知又价格不菲层层运动衣,说那些衣服有着特别“意想不到”性能,或是夸耀着它们比空气还轻重量。他们被称做“飞毛腿”或是“坚实果”,互相在对方面前伸胳膊收腿,展示伤口或是所谓肌肉生长。女人们不施粉黛,面色红润,是那种把在大冷天奔跑数英里不当回事人才有肤色。她们有些厌憎地看着——或许更是不理解——毋庸置疑地是在掂量脂肪与肌肉比率,最后发现不够格。
“达瑞尔在进行挪威极限三项时,喝瓶无糖可乐,三千英尺距离直吐。天哪,把们笑坏。”
勉强笑笑。
光头男走开,帕特里克转向,显然还在沉思威尔命运。“天哪,想想你什都不能做……”他摇摇头,“再也没法跑步,再也没法骑车。”他看着,好像刚刚想到这点,说,“再也没有性生活。”
“当然可以有性生活,不过女人要在上面。”
“然后可以做爱。”
“真是糟糕透顶,”告诉帕特里克,边考虑着要不要点奶酪蛋糕,他们目光肯定会把杀死,“他女朋友跟他最好朋友搞在起。”
“你不能怪她,”他说,“你不会告诉,要是从颈部以下瘫痪,你会直在身边吧?”
“当然会。”
“不,你不会这做。也不希望你这做。”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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