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提携简拔之恩，属下终身不敢或忘。”
“汗王赏给你
真是
大笔财富啊。”
“大人明鉴。”
“那
多本将也不用说
吧？”
“青天在上，厚土在下，属下如果擅自泄漏个字，断子绝孙，天打雷劈。”黄石边发毒誓，边在心里把孙得功祖宗痛骂个遍。
黄石歪歪嘴：“人间绝色，属下还以为是仙女呢。”
“三，给你住宅如何？”
迎着孙得功注视，黄石抬头回答：“大概是大人府邸四倍。”
“四，赏赐如何？还有最后第五个问题是为什要给你这些？你起回答吧。”
“金银珠宝不计其数；李将军说赏这些给属下，完全是因为属下是大人亲兵。”
似乎有些不悦，黄石愣会儿才恍然大悟：“多谢汗王，多谢驸马爷。”
这话给李永芳脸上带来微笑：“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汗王赐给你那个院子完全是看在他面子上，既然是他亲兵，就要住得体面。”
“是，小人遵命。”
“这几天陪你两个歌姬，已经搬去那个院子住，她们会在那直等你。”
“谢驸马爷，小人定为大金赴汤蹈火。”
面前摆着孙得功新发给广宁军服，刚用浆打过衣裤笔挺坚硬，套上后非常紧凑贴身，蹬上高腰水牛皮军靴，黄石专门用桐油把它涂得能映出人影。走到案台边，黄石甩起哗啦哗啦作响锁子鳞甲背心，把它套过头颈，量身定做金属背心宽窄正好，底端刚好垂到臀部，几百片精钢鳞片像天上繁星样闪闪发光。
跟着在腰间系好生牛皮腰带，手指滑过紫酱皮带边角，还感觉到些许未打磨干净毛边，双手用力紧紧箍在腰间，别上黄澄澄腰刀鞘，插进明晃晃长刃。黄石用布蘸水仔细擦下护心镜和肩甲，然后穿上护臂、腕扣。把猩红斗篷在颈圈上勒紧，让下摆飘落到靴跟。
最后黄石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人双手高举过头，用个全铁银盔遮住眉际，后面是深邃眼睛和挺立鼻梁，络腮黑须下系着红巾。
“辽东巡抚大人召——广宁军孙得功游击属下——千总官黄石觐见。”
随着这喊声响起，黄石迈动开长腿，步伐坚定有力。
孙得功听完就变色喝骂：“黄石你这厮竟敢为建奴作说客，不要命？”
“属下不敢，大人问话，属下据实回话。”
盯着黄石纯洁无暇眼睛，孙得功本正经地慢慢说道：“王大人让本将凭借往日交情劝降李永芳，信上给出条件是赐李永芳参将职务。”
靠吞口水帮助，黄石总算抑制住差点爆发出来大笑。
或许是察觉到黄石流露出来笑意，孙得功眼睛中也蒙上嘲讽颜色：“黄石你应该明白，你能得到切都来自本将。”
回到广宁后，黄石呈上李永芳信，孙得功对他能活着活来也是喜出望外，以为劝降李永芳大功到手。不过他皱着眉头看半天信，直看得莫名其妙，挥手就把费立国等几个亲兵赶出去：“黄石。”
“属下在。”
“信上什也没说，只是要本将问你几个问题。，你见过驸马府如何？”
“回大人，美不胜收，真是人间天堂。”
“二，给你两个歌姬相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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