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渠早就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拿到军权立刻下令全军兵发西
接下来黄石大略地讲述孙得功叛国过程,把可以让金求德知道都告诉他。既然金求德已经表现定忠诚,黄石也要回报以相应信任。忠诚不可以没有回报,不可以不回报。
金求德花相当长时间来消化他刚得到情报,这些骇人听闻情报让他阵阵心惊,而这些秘密更透露出黄石隐隐野心——同时出卖大明、后金双方气魄。这种也新让他倾倒:“果然这样人才能配得上金求德忠诚啊。”
黄石等他消化得差不多,开口问道:“你认为问题出在哪里?”
“熊经略没有问题。”金求德张口就道,熊廷弼要是有问题,黄石刚才就死在里面。
“不必说,这个知道。”
你犹豫,而且孙得功是王巡抚亲信,你说也不会信。”熊廷弼看黄石会儿,点点头:“虽然你有私心,但是还是忠诚。”
“大人责备是,卑职该死。”
“本经略从来就不求全责备,起来吧。”
黄石站起身来以后,熊廷弼转身走回桌子前坐下:“你情况调查过,本来对你是有所怀疑,不过你这说反倒放心。你也放心吧,孙将军是忠君爱国。”
看到黄石犹豫神色,熊廷弼温和地笑起来:“你真不愧是孙将军女婿,果然不是家人,不进家门。孙将军向汇报过,说李永芳不可靠……”
金求德点下头,黄石没有把握也就不敢说刚才那番话。虽然他没有想明白黄石为什有把握,但是他也知道知情权是掌握黄石手里,黄石不主动说他也不问。
“熊廷弼身边定有问题。有建奴细作,不是位高权重就是熊经略信任人。”
“说得不错。”黄石拍手赞道,金求德判断和他很近似。定存在个后金细作,用某种方法掩护孙得功,既然这个细作可以知道孙得功身份,那他也定是个关键人物。
黄石带着回函赶回镇武堡,王化贞看完信件后,气得破口大骂,当即命令大军出发,立刻去增援西平堡。
身为辽东巡抚,王化贞自然不肯犯险,所以立刻带领近卫返回安全广宁。他把军权下放给广宁总兵官陈渠,同时命令孙得功从旁辅助。
熊廷弼似乎还想说什,但是犹豫下就打住:“总之,大战在即,你不要对孙将军有所怀疑,安心去吧,你日后自明。”
黄石已经是冷汗直流,熊廷弼错会他担心,又笑着补充道;“自然不会破坏你们翁婿感情,不过你能公而忘私,倒也是番佳话。”
黄石唯唯退出去,熊廷弼为什会信任孙得功呢?仅凭他说得那点是不足以赢得信任,可惜熊廷弼没有把话说完。黄石苦思再三也没有搞清楚这都是怎回事,不过眼下他还有任务要做。
离开广宁右屯以后,黄石向金求德叙述下刚才见面过程,还说出他疑虑。金求德听得有些头晕眼花:“大人意思是孙得功要做乱?属下完全不明白大人意思。”
黄石笑下,自己心急则乱,完全忘金求德只是个小密探,根本不知道核心秘密。他对金求德说:“仔细听下面话,不要太惊奇更不可以说给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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