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兵悍将，”孔有德冷笑起来：“区区二十几个人就敢在
大军周围这样肆无忌惮。”
“他们有骄傲
理由。”黄石不带任何感情地补充，这些敌兵看来是后金中央精锐。
几年以来，明军见到后金部队就溃不成军，每次交战都是
比十几、比几十交换比，几十个后金兵就敢赶着成千上万明军跑。所以也外面后金骑兵这
嚣张倒也不足为奇。
“他们已经杀伤
好几十百姓。”孔有德又是声冷哼。
“所以他们会变得更加骄狂，”黄石明白孔有德在想什，“军不敢出击，在他们看来也是再正常不过。”
“你说你要留下？”孔有德眼睛瞪得更大。
“是啊，难道你留下？”黄石奇怪地反问。
“当然是留下，让你留下也逃不，”孔有德直愣愣地说，没有发觉他话很伤人：“所以你先走，只要你能带平民跑掉，让没有后顾之忧就行。这样行动起来也就容易多。”
面红耳赤黄石正要在争辩两句，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大声喧哗，接着就是孔有德个亲兵在外面喊叫起来：“敌袭，敌袭！”
孔有德和黄石同时心头紧，同时喝道：“进来。”
孔有德冷冰冰地脸上露出丝笑意：“黄兄弟继续说，看看和某想得是不是样。”
“好，以为他们很快就会确认军也不过是无胆鼠辈，和其他明军样。他们现在不惜马力、体力瞎折腾，到晚上就会非常疲倦，更不用说他们还赶天路。”
孔有德抚掌大笑：“黄兄弟和某想到起去。”
“英雄所见略同，”黄石也哈哈笑：“今夜夜袭就让小弟去吧。”
“杀鸡何用牛刀，二十骑兵而已，去五十人算是看得起他们。明天们可能要遇到真正危险，今夜黄兄弟要好好休息才是。”
那亲兵撩起帐篷就跑进来，对着黄石匆匆礼，就冲着孔有德报告起来。大约有二十名左右后金骑兵袭击营地左近，杀害些砍柴、打水平民，营地外围军队已经自发集结起来，这个士兵来请示是否立即出动，去驱散周围骚扰后金骑兵。
“不急。”孔有德说完就思索起来，过会儿他抬头看黄石眼，断然下令：“坚守营地，各队严禁擅自出击。让周围百姓都退回来。”
“是。”那个士兵大声回答，向孔有德行个郑重军礼。
黄石看着孔有德部下表情，心里尽是怪怪味道，这些天他有种感觉，自从被孔有德打得败涂地以来，他部下就越来越倾向于对自己命令提意见，哪里有孔有德部下这种不折不扣执行命令精气神。
情报流水般地不断报来，营帐外面看来就是那二十几个骑兵，他们绕着圈地杀伤外围劳作平民，还把死人地首级挑在枪上，站在弓箭范围外大声嘲笑里面明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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