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定远闻言哈哈大笑,满脸都是不屑和自得:“别说们现在有整整个协,只要有大人长生军在,只要这两个旗手下败将敢来,只要他们敢于正面交战……”说到这里贺定远把空着右臂奋力挥:“们也能把他们举打垮。”
“正是。”黄石心里也是这想,所以他心想靠攻击复州来消耗这两旗战斗力,他犹豫下对贺定远说道:“想过,收复复州以后,就上书孙大
耳朵、鼻子残疾人,脸上留有被穿过箭疤痕士兵更是不计其数。这些会造成永久烙印肉刑在长生岛已经全部被取消,黄石认为这类肉刑严重摧残士兵荣誉感和集体感,他认为士兵身上所有看得见伤痕都应该从是敌人那里得到,都应该是士兵骄傲而不是耻辱。此外,掌嘴这项肉刑也被黄石判定为侮辱刑而取消。如今长生岛保留肉刑只有两种:皮鞭和军棍,任何胆敢使用私刑人,都会受到长生岛军法司最严厉惩罚。
直到磐石营完成辎重搬运工作后,选锋营还是没有做好开拔准备,于是吴穆当即立断,就命令磐石营首先出发,他老人家在磐石营后面压阵。
黄石和贺定远牵着马并肩走在官道右面,两侧明军已经把探马散开到五里外,前面不停地传来好消息:个又个丘陵和树林被安全地检查过,张攀先锋也已经快追上逃跑建奴。
“看来前面没有埋伏啊。”黄石有些失望地叹口气,神情也变得落寞起来。
贺定远看出来黄石遗憾,忍不住问道:“大人希望有埋伏?大人是担心功劳不够?”
“是有些希望会遇上埋伏,而且觉得李督司说得很有道理,没有侦探过敌情就不存在确定说。”黄石百无聊赖地拿手中马鞭抽抽自己腿,摇着头连连叹气:“但不是为功劳,如果只为自身考虑,是说什也不会追击,是为孙大人啊。”
贺定远更加奇怪,声调也下子提高:“为孙大人?”
“是啊,辽西军已经快五年没有打过仗,执掌关宁军也都是些长腿将军,不然也不能从辽阳、广宁败再败中幸存下来,而马帅……唉,马帅急于立功,恐怕他会过于急躁。”黄石觉得孙承宗最大问题就是不解老兵重要意义,他怀疑孙承宗认为给支军队配备上豪华装备就是支强军:“现在朝中总有人催孙大人进军辽阳,但关宁十六万大军都是种田军户,其中见识过战场别说千人,恐怕连五百个都没有,这不是进攻而是送死啊!”
贺定远想起自己在山海关看见过装备,心里又是阵难过和嫉妒,他品着黄石话里意思:“所以大人希望能在此重创建奴?”
“是。”这里几万人中只有黄石知道孙承宗有意于耀州,他也觉得这个地点选确实不错,黄石始终认为只要关宁军能打上两场野战胜仗,建立起对后金心理优势并经历过战火锻炼,那武装到牙齿关宁军横扫后金应该是件易如反掌事情。自从黄石犹犹豫豫地打算做戚继光第二后,他就直在琢磨怎配合辽西攻势:“建奴能调来不过镶红和镶白而已,别说他们做不到全员齐来,就是全员齐来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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