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在海边盖个屋子,这样将来可以手把手地交儿子游泳,就如同父亲当年样。”黄石在纸上轻轻画两个头像,很不像……但毕竟是他天人永隔父母,黄石抿着嘴在灯下画很久,又看很久。
终于随着声长叹,黄石把纸翻过来,在上面又画起个倩影,他回想自己在海边和人分食粗粮饼,笑意又慢慢爬上他脸,嘴里还自嘲地笑道:“这也是种浪漫……”
其他几个将领可没有黄石这悠闲,此时张攀正连夜和自己几个亲信讨论长枪问题,其中有个亲信挠着头说:“大人,长枪实在是最便宜东西,按说套刀盾铁,就是打造五杆长枪也出来,属下实在不知道这东西会这厉害。”
另个亲信也给出他分析:“主要还是黄军门甲好,们兵要手拿盾,自然另只手就要持刀。”
张攀皱着眉头想想,断然地摇摇头:“倒也不然,弓箭实在是没有什威力,尤其是骑兵软弓,兵就是不穿甲,只要不是被射到要害,挨上五、六箭也没啥问题,足够后排士兵冲到弓箭手跟前。”
个不是他死士呢?”
“吴公公你在说什啊?”陈瑞珂虽然没有听明白吴穆在说什,但他总觉得这口吻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善。
吴穆脑筋飞转,把这些年长生岛发生事情和变化桩桩地想遍,黄石治军演武、开辟海贸、冶金铸炮、定刑律众,简直就没有黄石做不成事情。而且黄石以前表现也很突出,真是不鸣则已、鸣惊人。吴穆搜枯心肠地想和历史上人比较番,竟然没有发现个中兴良将能拿来和他作比较,这又让吴穆叹口气,他用陈瑞珂听不见声音问自己道:“所谓‘天生材必有用’,老天降下这个人才来,肯定不是为这个小小建虏,那老天生此人又是要做什呢?”
吴穆言不发就要转身离开,陈瑞珂奇怪地问道:“吴公公,您刚才不是急着要来找黄军门,怎到这儿又要回去?”
“咱家本有话要和黄军门说,”吴穆眯着眼又看看火光人影处,终于甩袖子飘然而去:“但看现在这意思,咱家劝告黄军门那是肯定听不进去。”
说话间张攀
……
当夜酒宴上,黄石于众将相饮甚欢,他心头件大事落地,现在已经是无牵无挂。回到自己住处后,他借着酒力就写好奏章,奏章里他为东江镇左协各部军官都说好话,还保举章明河来防守复州——黄石认为选锋营底子还是不错,关键就是个将官威信问题。
现在章明河问题黄石也很明白,这厮升迁太速,威信、恩义都没有建立起来,士兵对章明河也毫无信心。但他只要能独立坚守复州几个月,在前线和士兵同舟共济上段时间,自然情况就会大大好转。
除这些左协部将外,黄石还为东江本部毛文龙大帅请功,把自己成长都归功于他。最后他还提到山东文官集团支持,黄石口咬定他们送来粮食和军饷对本次胜利有重大意义。
奏章挥而就,心情愉快黄石时间还睡不着,就提起笔在张白纸上算起自己应分得世袭田土和军户,他想个守财奴样算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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