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到太阳快下山,鲁之甲总算等来七条渔船,领队水营军官不顾铠甲在身,还是行整套大礼:“禀鲁大人,水营船都开不过来,所以金大人就让卑职搜罗这七条渔船送来。”
“为什开不过来?”鲁之甲听就急,眼睛也瞪得滚圆。
“回鲁大人话,们大船太大,而这辽河水又太浅,而且水营不知道落潮时节,大船开过来恐怕会有搁浅危险。”那个水营军官说得振振有词。
鲁之甲吹胡子、瞪眼地问道:“那小船呢?每条大船上不都系着几十条小船?”
那个水营军官不慌不忙地说道:“回鲁大人话,小船太小,离开大船恐怕就会被海浪吹去,今天海上风浪实在太大啊。”
姓?上下如何?”虽然对方还是个白身,但他家里既然可能有人做官,那黄石就不敢不谨慎。
“鄙姓孙,贱名之洁。”那青年语气和神色都客气得很。
“孙公子。”黄石礼节性地称呼声,他时还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孙之洁似乎看出黄石疑惑,他脸上闪过自豪神情,语气仍是方才那种淡淡声调:“家祖父曾在鄙人面前提起过黄将军,”孙之洁又顿顿:“家祖父乃当朝文渊阁大学士,兵部尚书、辽东经略……”
天启五年九月十四日,耀州
鲁之甲时也是瞠目结舌,最后胡乱挥挥手把来人赶走,然后指挥士兵用渔船渡河建立桥头堡,同时命令上万辅兵出动,砍伐树木搭建浮桥。
黑夜中耀州还是片灯火通明,莽古尔泰全身披挂地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地小杯喝着酒,他把自己大铁盾牢牢得捆在左大臂上。莽古尔泰看看自己还被绑得结结实实左下臂,不禁又是声叹息。
“主子,你休息会儿吧。”个
脸忧色和憔悴莽古尔泰召集部将训话,他刚要去打猎就得到大批明军抵达三岔河消息,现在他看上去下子似乎又老十岁,以往那种活力似乎已经离体而去,莽古尔泰动作、神色和口气看上去已经完全是个老人。
“本贝勒已经让人去盖州搬运妇孺,们现在要做就是死守耀州,不然们正蓝旗老人、孩子和妇女就都会落入明军手里。”莽古尔泰缓缓地摇摇头,他估计旦耀州失守,刘兴祚就会作乱,而以现在正蓝旗状态绝对无法抵抗优势明军两面夹击,他说话时候眼睛里充满悲哀:“你们能想象明军会对们族人做什?你们能想象这种事情会发什?”
莽古尔泰迟缓地挥舞下手臂,脸上厚厚暮气下隐约闪动着丝坚毅:“们定要死守耀州,让盖州旗丁能够撤回辽阳,就死在这里吧。”莽古尔泰叫声:“们就死在这里吧。”
此时三岔河旁鲁之甲已经等不耐烦,两个水营都有无数大船,每条大船上还都系着许多条小船,孙承宗给每个营理论上都配千条船。但李承先从清晨开始等上午,直到鲁之甲中军抵达后还是没有看见条船影子。
他们不知道铁骑营周守廉偷偷和姚、金二人商量过,要趁这次出兵给鲁之甲和李承先点颜色看看,让他们别天到晚趾高气扬,以为抱紧马世龙粗腿就可以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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