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慢熊听以后长叹口气:“金兄弟你出身很不错吧?应该没有吃
如此同时,长生岛
金求德正和留守赵慢熊在海滩无人处散步。金求德找个机会把赵慢熊喊出来,把黄石和袁崇焕矛盾源源本本地告诉他,然后有些焦急地说道:“大人听不进去劝,说什都要弹劾袁崇焕,怎也拦不住,现在如何是好?”
“莫着急,莫着急,容想想……慢慢地想。”
背着手走十几里地,赵慢熊站住脚,右手握拳挡在嘴边咳嗽声,金求德精神振,全神贯注等着听赵慢熊推理……
“今天时候不早,就先走到这里吧,容晚上回去好好想想……慢慢地想。”
”
代善琢磨下就认同皇太极推理,他失望地看看前面努尔哈赤,后者还开心和两个小儿子说笑着:“那你怎不去和父汗说?何必白白在袁崇焕面前丢脸。”
“父汗岁数大,人也变得固执,不太听得进去话,唉,既然父汗想哄袁崇焕玩,就让父汗去玩吧。不过还是那句话,明国不可能满朝没有个明白人,这威慑力是他们用几个皇帝上战场、个皇帝病死征途、个皇帝被俘代价换回来。所以父汗和袁崇焕通信也没用,也照样会被明国驳下来,除非袁崇焕敢抛开他朝廷私自和们议和,但……世上哪可能会有那样狂妄自大人呢?”
……
努尔哈赤到沈阳后,阿敏和济尔哈朗陪同他视察沈阳四郊,地下草根和田鼠、树上鸟巢和树皮……已经什都没有。
……
转天金求德又旧话重提,赵慢熊慢悠悠地说道:“你认为袁崇焕是个什样人?”
“好说大话,自视极高,行事鲁莽。”
“愚蠢?”
“不好说,如果从主张议和这点看,似乎很愚蠢。但他说这话以前反反复复试探大人,直到以为大人可以随便捏以后才开口。最后还企图让大人冒风险、背黑锅。怎看也不像很蠢样子。”
“毛文龙从这条路来,”济尔哈朗向着咸宁堡方向指下,然后又朝着抚顺方向指指:“毛文龙又从这条路走。”
“这两条路上已经什都没有,什都没有。”阿敏脸上肌肉不停地抖动着,这些天来他几次心痛得差点吐血。还有小道消息说,二贝勒在检查过东江军去路后,还曾在无人处偷偷掉过眼泪:“四条腿,除桌子都被毛文龙吃光。能搬动,除石头也都被毛文龙拿走。”
和激动阿敏不同,努尔哈赤倒没有特别大反应。他交代下,这次从辽西带回来战利品很多,完全可以拿出来些拨给阿敏镶蓝旗。毕竟此次出击,所得还是远远大于所失。眼前千里赤地比之努尔哈赤去过辽西,也算是不逞多让,这种打草谷技术无疑已经是炉火纯青。努尔哈赤自嘲地感慨声:“和文龙,果然是个师傅教出来师兄弟啊。”
努尔哈赤不禁回忆下多年以前他和毛文龙往来。当年努尔哈赤和毛文龙都在李成梁手下当家奴,那时他们俩还起喝过酒,只是时间已经太久,努尔哈赤完全想不起来毛文龙长相。他淡淡地说声:“文龙在,吾不得劳师袭远,恐家中妇孺不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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