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着屋子里面
几个人，冯铨介绍说：“万历年
天启六年九月五日，夜
阉党核心人员齐聚
堂，商量起黄石前途问题。以往黄石不肯开口，大家都不好硬从毛文龙手下抢人、抢功劳，但这次是天启金口玉言，内阁不过是奉旨办事，那毛文龙即使再横自然也不敢说皇帝不是。
顾秉谦先是眯着眼睛、捻着长须摇头晃脑
番，然后猛地睁大双眼，精光四射：“如果要把黄石彻底调出辽东，那他军籍断然不能留在东江。要不然他随时都可以调回来，搞不好他在别处军功还要算毛文龙份。”
高居正中魏忠贤瞥他眼：“顾阁老有什
办法？”
“平调！黄石已经是右都督，先把他平调到南方去做个总兵官，黄石家丁、部将也都跟随他起平调，而且可以让东江镇左协营伍兵随行，这样以后就算再调回来，也就都不是东江镇兵，有功劳也不会让毛文龙独吞。”
要西南有黄帅在，那奢、安二贼怎也翻不天，如果是地方官夸大其词，那以黄帅武勇，想必也是随手就把他们灭。”
这次天启沉默很久，也犹豫着轻轻点下头。
“微臣以为，于公来说：辽事平定只在旦夕之间，南直隶也说：早天把黄帅调去西南，奢安之乱就能早天平定，西南四省官民也可早天得享太平。于私来说：这样毛帅、黄帅均可以凭着军功赐侯爵，万岁爷也不会觉得亏待他们。”
“魏卿家言之有理。”天启重重地在茶几上拍下，冲着魏忠贤笑道：“这也不是私嘛，不重赏黄帅这样忠臣赤子，安能服天下后世之心？魏卿家忠勤国事，总是为朕分忧，很好，很好！”
“万岁爷过奖，微臣只是得之愚。”
“阁老此言大善，”冯铨在顾秉谦身后击节叫好。只要不是东江镇兵，那运筹功劳自然文官都可以分份，虽然黄石上次在觉华战前表现不佳，但他名声总来说还算可以。冯铨道：“黄石据说也还知情知趣，远不像毛文龙那蛮不讲理。东江精锐尽在左协，如果毛文龙以后还是那个臭脾气，
们就把黄石再调回来平辽，点儿功劳也不分给他！”
“嗯，然后再从南方加衔派去西南平乱，辽东巡抚能平定辽事最好不过，如果不行，们大不再把黄石调回来，真是万无失啊。”丁绍轼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这样处理最好不过，总算是把文臣集团怨恨都释放出去。
“那平调到什地方为好呢？”
三位阁臣通折腾，把兵部名册翻遍，最后总算由冯铨从厚厚兵部卷宗中找到个空缺：“镇守福建总兵官。”
镇守福建总兵官人，旧为副总兵，嘉靖四十二年改设，驻福宁州。分守参将人（曰南路参将），守备三人，把总七人，坐营官人。
“好吧，魏卿家你也不用过谦，这件事情你和内阁说过？”
“回万岁爷，微臣不知道这个主意好不好，不敢擅自去和内阁说。”
天启摇摇头，笑着大声对魏忠贤下命令道：“这个主意很好，朕很喜欢，魏卿家这就去和内阁说吧，如果他们也同意把黄帅调去西南，就让他们立刻拟票好，然后交给司礼监批红。”
“遵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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