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在大明隆庆年间再次发生变化,大明隆庆天子是万历皇帝父亲,这位天子是个厚道老实人,不幸遇徐阶、高拱、张居正这些厉害角色云集内阁。人善被人欺,隆庆在位期间内阁不但给皇帝起外号,还屡屡挖苦嘲笑他说,天子与其费心思质疑内阁看法,那还不如回后宫去多生几个皇子。
隆庆天子上朝六年,除“是,是”,“好,好”以外,从不敢对内阁说句主见,到隆庆统治末期,阁臣高拱已经开始宣扬:大明天子对内阁票拟不应该有“留中不发”权利,这意思就是说皇帝对内阁决议不应该有否决权。
老实厚道隆庆天子上朝时总听内阁为钱币而苦恼,就自行派太监来到福建打开漳州月港,用中国丝绸兑换海外白银,这条海路也就是西方人口中说“海上丝绸之路”。到隆庆天子去世时,他为张居正留下利用海贸挣下三千万两白银。张居正依靠这笔财富完成银本位改革,举把大明实物税改成货币税。等到万历掌权后,要钱不要脸万历天子宣布废除船引,对每条出海货船他都要收税。
当时有御史和大臣指责万历和小民争利,还说自从万历废除船引改成收海税以来,海民“饥寒交迫,苦不堪言。”而万历天子坚持他要钱不要脸立场,争辩说如果收税会导致海贸无利可图话,那百姓就
双手合十,向着船后白海豚低头致敬,包括张再弟这个忠君爱国天主教实际控制者在内,每个人都向着中华海洋女神诚心地祈祷。
金色阳光斜斜地从苍穹射下,给南中国海染上粉红色彩,雪白海豚们纷纷跃出水面,欢畅地带起串串晶莹水珠,仿佛正在为这些航行而翩翩起舞,给他们带去海洋女神祝福。
……
到泉州以后,黄石先去拜见福建巡抚,第二天则领着手下们在城里转悠,在辽东长生岛住得实在是太久,乍到泉州这种繁华盛地,黄石都有点不习惯。
“既然到泉州,那就定要去看看东西双塔,不然实在太可惜。”
走到开元寺前,黄石又次仰望宏伟东西双塔。黄石曾经来过次,不过和他上次来时相比,黄石年岁大不少,但这开元寺却年轻三百多岁,这真叫人哭笑不得。
和在山海关时样,黄石又给部下客串把导游:“这开元寺兴建于唐朝,至今已经有千年历史。从唐朝时开始,泉州就是东南重要港口,往来西域、大食客商络绎不绝,佛教、拜火教等教派都先后传入中华,唐朝对各种教派视同仁,只要彼此间不起争斗,他们庙宇都受到保护。”
等到宋朝后,泉州更进步成为中国最重要航海口岸,宋朝货物从这里起航,运向越南、泰国、印度等地。
随后是蒙元入侵,将中国数百年来积蓄财富掠夺空。等大明立国后,国家几乎没有可以用于交易货币,朱洪武每年征收赋税中白银不过十万两。在严重短缺硬通货情况下,中国国内贸易几乎退化到以货易货,赋税也几乎彻底变成实物税。在这样历史背景下,泉州也急速没落,商业萎缩到几乎消失地步。
不过此时在黄石眼前,泉州港却又是片千帆竞过、百舸争流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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