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哈朗领着援军赶来时候,官道上几乎被北上投降军民塞住,上万人默默地服从后金军命令,老老实实烧掉自己屋子,背上家产向着锦州走去。据济尔哈朗描述,他沿着官道南行时,他部队就像是洪流中叶轻舟,仿佛随时都会被投降辽西明军掀翻。
因为收获颇丰,所以莽古尔泰和济尔哈朗时就不再继续南下,而是喊来岳托、阿济格起开始搬运财产。
在后金忙碌着给辽西搬家时候,皇太极还在执著于劝降赵率教:
这天皇太极向锦州守将赵率教提出个建议:在城外打仗定胜负,后金出十个人,明军出千人,如果后金赢,那明军就投降;如果明军赢,后金就解围。
赵率教反问皇太极道:如果你趁机抢城门怎办?
“第是后勤,让士兵吃饱吃好,还有就是士气,官兵士气越是高涨,行军速度就越快。”
“嗯,不错。”黄石对手下认识非常满意。他记得现代生物学上说过,地球上最有耐力哺乳动物就人类,而现代军事理论好像也认为,人类行军速度基本上是由战斗意志决定。所以等到民族国家出现后,近代军队平均日行军速度就纷纷超过三十里。而二十世纪后人类军队日行军速度更是突飞猛进,除人类两条腿外,再也没有任何动物能跟上装甲车和坦克推进速度。
在黄石原本时空里,他不知道中国哪支军队能称得上是近代军队,所以黄石也就只有拿现代军队做参照物。他又伸手在自己描出来那条行军路线上画下,无论春夏秋冬,中国第只现代军队在这条路线攻击推进速度是每天百里,并且在无后方、无补给情况下维持年。
同样都是中国人,黄石还记得那支现代军队强行军记录:那就是在二十八个小时内先后击溃两股敌军阻击,在崎岖山路上攻击推进二百四十里,然后立刻从铁索桥上爬过去击溃最后队敌人,最夸张是,他们沿着山路飞奔时居然还能带上门小山炮和几挺重机枪。
——苦心训练这久部队,从上到下都是士气高涨,战斗意志坚定,总不会连他们三成都比不上吧?
皇太极发誓说:保证不趁机抢城门。
赵率教回答道:信不过你!
皇太极遂大骂赵率教:“如野獾入穴,藏匿首尾,狂嗥自得,以为莫能谁何!?”
同天皇太极派传令兵飞奔回辽阳,命令后金各牛录紧急动员,再出动大批人手来辽西走廊搬家。听说皇太极收获极大后,刚回到辽阳阿敏和代善也急忙出发,他们连尚在朝鲜还没有返回辽中大军都顾不得等,匆忙收集
“这里有人怀疑福宁军士气?”
黄石扫射屋里属下圈,他们都默默无言:“好,那就这定吧,们唯问题就是让士兵们吃饱喝足。”
……
天启七年五月十五日
莽古尔泰和济尔哈朗千多后金骑兵笔直沿着官道南下,随着他们行进,官道两侧房屋、农舍纷纷开始熊熊燃烧,变成连绵不断断壁残垣。骑兵偶尔还能追上群南逃辽西军户或是商民,这些人在后金军严令下掉转方向,向着辽阳,向着他们奴隶生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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