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石这支队伍中,那些军马大概是负担最轻松,它们不但什也不背负,就连草料都是士兵替它们扛着。不过即使以这样轻松步调行军,马匹还是在不停地掉膘。这些马每天都要吃好几斤粮食来恢复体力,夜里也会有辎重兵喂给它们夜料,但如果不出意外话,黄石估计顶多再有二十天,从福建出来军马就都要跟不上队伍。
现在打头阵内卫和工兵们骑乘用马已经都是在附近驿站换马,黄石暗暗下决心,等到江西境内就不再保留马力,除留下几匹马继续做实验外,剩下马干脆就豁出去用,用完就换好。
每到个道路岔口,就会看到、两个救火营工兵队或是福宁镇内卫官兵,他们无声地指挥着部队走上正确岔口,然后朝着庞大纵队致敬。这些日子来,派出去工兵次次发现路况问题,或是提前计算好小路分流能力,他们工作让全营官兵少走无数弯路。
黄石很有创意,让内卫官兵都戴上染得雪白头盔,就差在上面写上“宪兵”两个字。至于工兵,黄石本想给他们戴绿色头盔,但这个设计遭到工兵上下官兵致反对,所以现在工兵头盔都被染成黄色。
走着走着,个白盔骑士策马直奔到黄石身边,俯身向他大声汇报道:“大帅,前方三里处路边有个村庄。”
两万旗丁和包衣,连夜就推着小车向辽西走廊赶来。
环绕锦州后金军从五月十六日直搬运到五月二十二日,然后围着锦州挖三条沟用以围困赵率教,并留下部分兵力看守锦州城,后金军主力随即沿官道南下,开始收集宁远附近遗留粮草、物资。
……
五月二十四日,福建、汀州府,汀州。
黄石和出城送行*员商民拱手道别,然后跳上马无声地挥下手,鼓声又次隆隆地响起,红旗也紧跟着黄石开始向前移动。旗帜后面士兵们紧紧握着手中武器,神情严肃地迈动脚步,滚滚向西行进。
黄石脚下毫不停留,只是淡淡地应声道:“知道,去吧。”
“遵命。”那个白盔骑士郑重地敬个礼
洪安通凑近黄石身边低声报告道:“大帅,再向前就是江西地界,嗯,是赣州府,瑞金。”
“是,知道。”
从富宁州出发十六天以来,救火营已经走过五百五十里地,平均每天行进近三十五里地,这个速度比黄石预计速度还要快些。不过这种长期行军还要持续几十天,黄石对士兵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其实心中也并无很大把握。
路行来已经有十几个士兵因为生病而掉队,不过反正是在本国土地上行军,黄石完全不必为掉队士兵而停下脚步,周围官府允诺派人照顾这些士兵。如果掉队士兵人数不是很多话,地方行政机构甚至还能为他们安排驿马,以便让他们追赶队伍。
等出城以后,黄石跃下马,当先和士兵起沿着官道步行。行军途中总有偶然事件,黄石已经下令除内卫队和工兵队用马外,其他所有马匹都只能为轻伤员和病号服务,此外谁都不能使用马力。入城时候黄石不打算太过引人注目,所以会骑会儿马,但等出城以后,黄石就会以身作则地和士兵们起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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