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忠是魏忠贤飞黄腾达以前名字,听天启这称呼他,魏忠贤知道皇帝已是勃然大怒,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头上鲜血和汗水混在起。魏忠祥知道天启心肠很软,只要自己拼命认错,总是能混过这关。
“这袁崇焕是不能用,但这不全是他错,如果不是你们中外勾结,他断断然没有这个胆子!所以欺君罔上这个罪,朕不能让他个人担,这不公平。”
天启突然又来精神,他站起来急速地转几个圈子,昂着头对身后魏忠贤吩咐道:“朕御宇七载,以仁心治天下,天下有罪、罪在朕躬。袁崇焕既有宁远之功,那朕这次就不追究他擅住议和、顿兵不战之罪,按照侍郎定制,赐他红布、白绸,让他回乡去做个安乐翁吧。”
“遵旨。”
“还有,那赵率教是条硬汉,靠着批军屯军户,就能守住锦州,外无援军也不气馁,当赐尚方宝剑,以为鼓励。”
令诏告天下庆祝‘宁锦大捷’,哈,天下万邦,到底会怎看朕,他们会视朕为何物啊?”
说着天启又掉头看着魏忠贤,轻轻地问道:“除个忠心耿耿满帅,朕养这多御史,辽东都司府这多*员,为什没有个人告诉朕真话?为什朕会什也不知道?”
大汗从魏忠贤额头滚滚而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万岁爷,微臣敢请万岁爷把此案交给微臣,微臣定穷治此案,定不让个*人漏网!”
“也包括你?”天启突然愤怒地吼声,站起来戟指朝着维忠贤正要呵斥,却猛地爆发出阵剧烈咳嗽,这次咳嗽来得如此猛烈,听起来就像是要把肺都喷出来样。
周围太监们连忙过来扶着皇帝坐下。等天启缓过这口气之后,魏忠贤又跪在地上磕头,同时还在哭喊着:“微臣罪该万死啊。”
“遵旨。”
天启默默地站会儿,缓缓地转身面向西南方向:“黄帅什时候走?”
“回万岁爷话,黄帅是五月初八离开霞浦。”
在心里算算路程和速度后,天启叹口气:“这去恐怕要到十二月才能到贵
现在天启眼前直感到天旋地转,他用力吸几口气后感觉脑袋稍微清醒些,但腿脚仍是发软。他喘着气无力地说道:“吾就知道,那些外臣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百个里面也没有个可靠,所以才重用你们这些中官,希望你们能为朕分忧,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们竟然中外勾结!”
天启声音虽轻,但对魏忠贤来说却像是天打雷劈样,他哭得把鼻涕把泪:“万岁爷,微臣片赤胆忠心,绝无此事啊。”
“那东厂都干什去?北镇抚司又在干什?”天启眼前开始阵阵地发黑,说话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但他却感到思路比往日灵敏许多:“啊,对,前几天袁崇焕上奏疏说要给你立祠,估计也塞你不少银子吧?”
“可是微臣没有答应他啊,万岁爷,微臣真冤枉啊。”魏忠贤趴在地上不停地哭着,他拼命为自己辩白道:“微臣恳求万岁爷穷治此案,还微臣个清白。”
“穷治此案?哈,朕刚刚诏告天下宁锦大捷,跟着就穷治此案?”天启嘲讽地笑两声,突然发出声厉喝:“李进忠,你不要脸,朕还要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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