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惊呼,水壶从松开手指间滑落下去,哥哥看着那片老林子,那据说是片足有六十里宽深山老林,树叶密得几乎能挡住日头,不是本地老猎户话,进去后肯定会晕头转向,分不清南北。更不要说里面还有难以通行沼泽,没有人喜欢通过这片山林从蔺州走来普世所,更不用说成百上千人。
日光从树叶间隙射入林中,把救火营甲队官兵身上铁甲映得闪闪发光。刚才接到探子报告走到林边后,王启年就下令士兵最后次休息,然后披上铁甲成纵队前进。虽然对面看起来仅仅是队运量辅兵,但救火营还是排出战斗队形,长枪兵个个都把白刃挺起来。
走在救火营甲队后面是工兵队先遣队,这路除救火营自己工兵队以外,黄石还把福宁镇直辖本部工兵队也带上。他们路逢山开道、遇河搭桥,在山堑架设个又个吊桥,还砍伐许多木头,用它们在沼泽上搭出条通道,让辎重队把六磅炮也随队拖上来。
随着王启年声令下,甲队重步兵就把头盔上面具放下,他们步履坚定地走过来,把树枝和野草无情地踩进泥土中。这群人无声地从树林中涌上大道。虽然救火营丙队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但他们对面这群敌军看起来跟本没有武器,而且显然敌军都已经被吓傻。
王启年手握着手铳、手拿着军刀走上官道,对面原本百多个敌兵已经跑走部分,剩下都在地上缩成团。王启年低头看看趴
规模作战勇气,而“改土归流”也成为句空话。
“是啊,你有什心动姑娘?趁这个机会赶快娶回家吧。”哥哥感叹声。因为千年以来土官绝对权威,这些土民结婚时,新娘子新婚之夜是归土官所有,永宁宣抚司自然也不例外,这兄弟二人中哥哥当年就是受害者。
因为当地千百年来都是如此,这个哥哥也没有什反抗念头,再说他也无力做任何反抗。前几天奢崇明为鼓舞士气,便宣布只要这次能打赢,不但不禁止婚嫁,他们父子几人还会放弃初夜权年。
弟弟三口两口地塞下食物,他心仪姑娘还在家乡等着他呢,弟弟想起自己心上人就全身都充满干劲:“好,不过首先是要打赢。”
“嗯,等下。”哥哥看着满脸带着笑容弟弟,也囫囵吞咽着手里食物,准备起身去搬运粮食。
站起身来以后,弟弟眯着眼看路旁林子会儿,突然大声叫道:“哥,林子里好像有什东西在闪光。”
“嗯?”哥哥满嘴塞都是食物,他闻言回头看眼,不过因为蹲着也没有看到什东西,他费劲地吞咽几下,不过失败,被噎住后,哥哥边拼命敲打着自己胸膛,边在地上满地寻找装水葫芦。
找到水壶之后,哥哥急不可待地打开塞子,狠狠地灌两口,等他再回头打算和弟弟说话时,他看见弟弟已经嘴张得大大,吃惊地看着前方,连声音都发不出。
哥哥环顾下,周围人个个也都呆若木鸡地看着东方树林,接着又有阵凌乱响声从那个方向上传过来,哥哥拿着葫芦站起身,斜着眼向林子那里撇过去。
“佛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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