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张老话，据投降
贼兵说，此二贼都在。”黄石又用手画
个大圈，朗声对张鹤鸣讲到：“不出张老所料，贼兵确实狡诈，迟迟不肯入套，末将命令贾明河将军务必要谨守张老之令，侦查、再侦查、三侦查，终于让这几万贼兵尽数入套。”
黄石话像是股暖流，让张鹤鸣两侧脸颊都浮起红润光华来。他昂起胸膛，捻着白须向南方看会儿，沉声对黄石说道：“黄石，这两贼若是就擒，则西南大事定矣！此次你定要布下天罗地网，决不能让这二贼逃出去。”
“末将遵命。”黄石在张鹤鸣身后鞠个躬，恭恭敬敬地拱手向老人行个礼。
……
九月十九日。
四省督师作用来，于是他就亲临明军播州大营，打算就近统筹全局，思考明军下步应该如何行动。吴穆在张鹤鸣影响下也来到播州，时间眼看这播州就要成为西南行政中心。
但听说黄石跨越山林成功，救火营已经插入普世所和摩尼所之间，切断永宁军退路和粮道后，张鹤鸣就连播州也坐不住，他把吴穆留下继续负责粮草和辎重运输，自己则乘顶软轿，从播州路紧赶直达蔺州。
等到蔺州后张鹤鸣又收到普世所光复消息，张老大人扯出地图只扫眼，就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普世所，终于和增援两营川军起抵达目地。
只在普世所住晚，张鹤鸣就再次启程去追赶黄石部队。要知道这老头子今年已经七十六岁，但他身体表现简直比那两营川军里小伙子还要强。虽说张鹤鸣这路不是乘轿子、就是做马车，但张鹤鸣毕竟是从播州路赶来，他只休息夜就能继续出发赶路还是太令人钦佩。
把普世所防御交给川军后，两个步队福宁军就开始南下，而福宁军马队则挑选精兵强将护卫张鹤鸣，终于在昨天入夜前把他平安送到摩尼所明军大营。
明军继续向赤水卫方向进攻。黄石立马山峰之顶，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两军战斗场面。现在赤水卫周围叛军数量众多，几乎前进路上每个山头都有叛军防守。这三天来救火营击毙永宁军比例越来越低，而水西军比例则越来越高，南翼永宁军崩溃显然也对水西军构成巨大影响。
道路前方山头上腾起团又团烟雾，明军火炮正在连续轰击叛军控制道路上
今天天亮后，黄石就陪着精神矍铄张鹤鸣老大人视察前方阵地。赤水卫和摩尼所之间虽然地势平坦些，但也有四十里山路，此时明军线已经抵达到赤水卫二十里外。
黄石和张鹤鸣登上个明军占据山头，他把赤水卫方向指给后者看，那座城池已经隐约可见：“张老，那里就是赤水卫，现在赤水卫周围大概有五万到六万贼兵。”
“这
多？”张鹤鸣刚来还不解情况，不过他还是被这个数字吓跳。
“是，昨天末将又抓到几个贼兵俘虏，他们供称贾明河将军已经夺下赤水卫南渡口，还放火烧赤水河上吊桥，从昨天开始贼兵已经下令节约口粮。”
张鹤鸣咳嗽声，让人把地图拿上来，他凑在地图上看会儿，抬头对黄石问道：“奢崇明、安邦彦二贼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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