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岛夫和施策虽然提供些水手和船长,但俞咨皋认为那些船长只适合干走私贩子和运输舰船长工作,现有大部分船长都是俞咨皋紧急提拔起来老兵。用俞咨皋话说,无论怎训练,都解决不船长实战问题,合格水师终归还是要靠打出来。
福宁镇水师固然令人伤脑筋,但福建省整体局面已经趋于稳定。这八个月里福宁镇本部加班加点地训练士兵,现在福建陆战官兵已经达到近三万人,在所有千人规模以上地面冲突中,海寇都无例外地失败。其中场战斗是磐石营个步队对抗上三千余名海寇,结果郑官军队仍然遭到失败。现在海寇已经完全放弃正规战念头,专心致志地和官兵打游击。
自从今年三月福建布政司连续断然拒绝郑官招安请求后,海寇
崇祯元年八月
上个月毛文龙把阔科送到京师,因为此人是皇太极心腹牛录,所以锦衣卫从他嘴中问出不少有价值口供,很快,朝廷就对毛文龙进行通令嘉奖,并认可黄中色勘合,承认东江镇兵员有三万六千之多。不过因为辽镇问题,所以朝廷暂时还不能给东江镇足额军饷,这三万六千人月饷银仍然是辽镇半,也就是每人七钱,全年付东江镇二十四万两。
等到这个结果后,毛文龙在塘报中骂户部昧良心太甚,他首先声称自己对为什东江镇兵只能领半军饷完全不能理解,其次毛文龙又揭发黄中色只点东江岛三万六千兵就当做全镇之数,他坚决要求户部派人再去旅顺、金州、长生岛、盖州、复州和铁山、宽甸等地去重新点过。
毛文龙声称只给三万六千人半饷会让东江几十万人陷入饥饿,所以坚决反对移镇盖州,鉴于毛文龙反应太过强烈,朝廷决定暂停关于移镇讨论,允许毛文龙继续坐镇辽东,朝鲜贡道也还设在东江。
朝鲜方面对此当然非常不满,朝鲜国王再次派出使者向大明诉苦,根据大明惯例,进贡是要给回赐,但八年来毛文龙只给朝鲜半回赐,最近两年就连这半回赐,毛文龙也在用大明宝钞付账。不过阁臣认为东江镇比朝鲜更重要,所以也只能用好言安抚朝鲜使者,移镇之事终于不之。
……
九月十日,福建,霞浦
福建大概是全大明最不缺贫苦渔民个省,靠着黄石开出高饷,俞咨皋很快就又拉起支水师。以前裁撤澎湖水师时也有部分人没有去当海盗而是回家种地,现在听说福宁镇重组水师后,这些人就又纷纷赶来投军。
近大半年来福宁镇军工司玩命样地生产大炮,共生产九磅炮五百二十门,十二磅炮百五十余门,就连十八磅炮都生产十几门出来。福宁军现有五十艘战舰上都被装备多门火炮,四十艘小船有四、五门,十艘大舰则有二十门。福宁军水师炮组采用十人制,为操纵这些火炮黄石还紧急培训三千多名水战炮兵出来,当然这些人素质还很不过关。
水战炮手虽然素质不过硬,可是福宁军贯大炮组传统倒是对这个问题有不小帮助,十个人炮组毕竟还是人多力量大,俞咨皋说目前每门炮射击速度和准确率也算勉强及格,只是福宁军最缺乏不是水手而是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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