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们要做长期对抗打算,于是就开始在他们海外据点储备粮食和物资,而福建布政司和福宁军也针锋相对地推行着越来越严格海禁。
“大帅,沿海各地戒严令基本都得到不折不扣执行。”个参谋军官把八月报告呈递给黄石过目。为断绝海寇补给,福建布政司已经下令沿海渔民暂停出海打鱼,也绝对禁止任何船舶出海。
开始郑官请求招安遭到拒绝后,闽海其他海寇是抱着看笑话姿态,觉得这是郑家自己事情,觉得他闹得太厉害所以把福建布政司惹怒。这期间甚至还有几家海寇派人来福宁镇试探招安问题,希望能趁机披上虎皮,从海寇摇身变成为福宁镇官兵。
可是出乎他们意料是,福宁镇总兵黄石态度异乎寻常强硬。福建布政司和福宁镇连续几次公开宣布,朝廷只接受海寇投降而绝不会招安,海寇头目如果及早投降可以得到特赦,但他们船只将会被律没收,部队也定要接受福宁镇整编,更绝对不会赏赐给各海盗头目以官身。
这种硬梆梆态度让各大海寇渐渐清醒过来,这次官兵颇有把他们网打尽念头,所以就连郑官老仇人刘香七都放下个人恩怨,到厦门和郑军合流。黄石之所以表现如此强硬,主要是因为他不愿意重蹈熊文灿覆辙。历史上熊文灿为郑官披上虎皮,十年里他就借福宁镇力量剿灭包括刘香七在内各路闽海海寇,形成家独大局面,最后福宁镇就再也无法控制住郑官。
在黄石看来,利用海寇整海寇这种策略,无非就是把郑官轰走,变成王官、李官罢。所以他心要组建完全控制在福宁镇手里官兵水师,奉行对海寇绝不妥协强硬路线。福建朱冯为此和他大吵好几次,只是两人现在是条绳上蚂蚱,既然倔不过黄石那朱冯也就只好妥协。
现在福建省近三万陆面官军中,两万官兵是属于救火、磐石、选锋、天四营野战部队,剩下万将士则是海防部队。福宁镇把生产出来大批九磅炮运输到福建各大港口,建立起个又个海防炮台。和水师样,福宁镇陆军炮兵也是发展最快兵种,短短几个月福宁镇就拥有两千多人海防炮兵,已经超过海防部队十分之。
黄石策略就是建立系列海防据点,用这些据点来监视河流入海口等适合海寇登陆地点,它们主要凭借炮火进行自卫,小股海寇拿他们没有办法,就是在大队海寇面前也有坚持段时间能力。
这样福宁镇四个营野战军就可以部署在二线,如此他们就可以得到休息时间,也可以随时出击救援那些被大队海寇攻击据点。五月,郑官和刘香七就曾联合攻击漳州附近官军据点,结果远在啃下官兵乌龟壳前,驻扎在漳州天营就闻警赶来,登陆海寇也就只有再次落海而逃。
自从福建布政司和福宁镇发出绝不妥协宣言后,海寇迅猛发展也就得到定控制,甚至还有个别混迹于海寇中前福宁军官兵也偷偷溜回家,然后辗转投奔新建福宁水师而来。到哪里都是为混口饭吃,既然朝廷看起来不愿意赦免海寇,那其中些人自然也不肯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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