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营还在后面缓缓前进,而黄石则带着几个卫兵飞马赶到遵化。当他赶到时已经是初七傍晚,祖飞将脸上都笑开花,这次他又把大功捞到手,到时候公议军功时候,祖飞将相信别人再也说不出什废话。
其他明军将领也都很高兴,这次从出兵以来,明军所向披靡,后金军侧后宽达二百里战略纵深,被明军风卷残云般地打穿。
见到黄石前来,数千被救出来百姓起向他跪拜叩谢:“黄元帅长命百岁,高侯万代!”
这些百姓多是京畿带平民,袁崇焕纵敌入关后,这些百姓家中老人、儿童都被残害,然后被后金军掳掠起来送向关外。今天被明军解救后,这些百姓都恍如隔世,他们想起惨死父母长辈,不禁抱头痛哭、大放悲声。
在这场浩劫中,也有大批父母失去幼年子女,他们尽情地释放压抑多日感情后,接着就齐声痛骂袁崇焕卖国。这铺天盖地大骂声让祖大寿等人不禁有些尴尬,但百姓们都没有和关宁军计较,看到他们来拯救自己后,百姓都选择原谅和宽恕。等到他们听说袁崇焕已经下狱后,几千百姓齐声发出怒吼:“剐袁狗贼,剐袁狗贼!”
啊。”皇太极如是想着。
……
选锋营炮队在初六傍晚赶到三屯营后,黄石就下令救火营第二天拔营出发,准备向遵化方向前进,福宁军士兵经过短暂休息后士气变得更加高涨,体力也都恢复到巅峰状态,黄石计划让救火营用正常速度行军,赶到祖大寿背后为后劲。
黄石估计祖大寿定出死力攻打遵化城,这两天下来遵化城守军也已经非常疲惫,等救火营到后,祖大寿左翼部队就可以休息天,黄石希望救火营可以轻松战胜已经苦战两天后金守军。等救火营休息时,勤王军左翼就可以恢复战斗力,做好防御敌军进攻准备。
而磐石营则会向喜峰口进发,他们同样会替下开始疲惫勤王军右翼部队,现在明军兵力优势如此巨大,当然要靠轮番上阵来保持军队士气和体力。黄石自己跟着救火营出发,毕竟来自这个方向上威胁还是比较大,而选锋营则开始休息,并准备根据需要投入战场。
在这感谢声、悲声和怒吼声交织背景下,黄石大步走进遵化明军中军大营,两侧明军众将起鞠躬行礼:“元帅。”
在正中座位上坐稳后,遵化破城大功臣就被召进来,范文程扑地连磕几个响头:“罪人范文程,叩见元帅。”
遵化城内共有范文程部和多尔衮部共两千余后金军,其中范文程有五百披甲、三百无甲,其中有不少是他心腹,多尔衮则有四
初七凌晨黄石就跟着救火营同出发,但才走没有多远,对面就跑来祖大寿传令兵,那个传令兵兴奋地向黄石报告:“元帅,勤王军左翼已经攻下遵化!”
这个消息真把黄石打蒙,根据他计算,祖大寿左翼六日清晨出发,六日傍晚先锋抵达遵化城下,怎也要到七日才能发起进攻。可是眼下告捷使者就在眼前,那就是说祖大寿抵达遵化城下就发起猛攻,当夜遵化就宣告失守。
——这食人魔未免也太猛吧?
黄石虽欲不信,但事实就在眼前,不由得他不对祖飞将刮目相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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