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亨利说,“好啦,说实话。”
“他们从未报警。”汉斯说,“他们应该报警,但他们从未报警。因为旦他们报警,那故事就该结束,对不对?早在第三章这本书就该结束。不管怎样,警方绝不会相信这个故事。杰瑞,有人给你下药,才不相信你会步行三十公里,也不相信有警察会相信这样说辞。而且你路走过去,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好好想想吧。”
杰瑞点点头说:“有时候人们说书太虚假,记得。”
汉斯耸耸肩说:“大多数犯罪小说是这样。要是它们真不可信,那就是因为它们离现实生活太远。可是人们又不希望读到有关现实生活事。”
“可这就是现实生活。”
“不错。”汉斯说,“但是们仍需要想象它是虚构。你还记得伊娃先前给打电话时说话吗?”
“她说,个疗养院护理员说昨晚向他坦白杀人。”
真是发生在书里,接下来会发生什?”
“这很容易。”他们告诉他,这很容易。亨利和杰瑞,他们本就善于解决谜团。看电影或电视时,桑德拉就曾无数次让他们闭嘴,因为他们总是在分享他们预测心得。这次,这将会是他们面对最大谜团,而他们乐于解决谜团。
杰瑞想象着,他把他和亨利都领会事情用言语表述出来,就像他之前做那样,不过不是打字,而是讲述:“患老年痴呆症犯罪小说家不可能找到办法偷偷溜出疗养院。当然,也许有过两次,但不可能更多。他不可能在人们盯着他时候溜出去,而必然是有人帮着他出去。但针眼表明他没有得到帮助,而是被人下药。他被人注射镇静剂再弄出去,然后被抬到车上弄进城。”
“为什会有人这样做?”汉斯问。
杰瑞想象着,他和亨利交换着想法,最后锁定在某种动机上:“他在发生谋杀案日子里被弄进城,悄悄进城,然后被丢弃在某个地方。肯定是通过这样方式。不过,他并没有被丢弃在凶案现场,因为凶手觉得要杀掉更多女人必然离不开只完美替罪羊,他知道犯罪作家就是最好替罪羊。他还知道,他不可能永远这样做。他觉得他可以杀死四个女人,前三次,他随便把作家丢弃在某个地方,但在第四次,他把他丢到幢房子里,到处留下他指纹和DNA,这就是真相,所以作家以为是他做。”
“杰瑞,”汉斯说,“如果真有人偷偷把你弄出来,你觉得会是说你坦白杀人那个人吗?”
“除非真坦白。”杰瑞说,“会坦白是因为做,要就是把新闻里发生误当成做。”
“那在你书中,”汉斯说,“接下来会发生什呢?个身处在你境地人会做什?”
“会去报警。”
“不,他不会。”汉斯说。
杰瑞止住话头,两人陷入沉默。他看看汉斯,等着他发笑,但汉斯没有笑,相反他问道:“那凶手是谁呢?”
“这不明摆着吗?”
“告诉。”
“他能进入疗养院给病人下药,知道作家直坦承着虚构罪行,能把首饰揣到作家口袋里,让作家以为是他拿。”
“那个人就在疗养院。”汉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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