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思是你确定你想这样玩游戏吗？们知道你对杰瑞做
手脚。”
“你给注射镇静剂。”杰瑞说。
“当然，给你打镇静剂！你失控，们得让
艾瑞克点点头。
他们把他转个身，所以现在他背对窗外。他眼睛自始至终瞪得大大。杰瑞心想，要是亨利心情很好，他可能会这样描述他：他眼睛瞪得简直像要从脑袋上爆出来；要是亨利想偷懒，他会这样描述：他眼睛瞪得像只茶碟。
“们知道你杀那些女孩。”汉斯说。
艾瑞克仍旧
脸茫然，或至少是在装疯卖傻。杰瑞端详着他脸，审视着他表情，想寻找他认可和理解，但他所看到只是恐惧和迷茫。
“们知道你给朋友注射镇静剂。”汉斯说着，用手机照照杰瑞。现在艾瑞克看起来越发茫然。汉斯继续说：“们知道你曾把他从疗养院里弄出去。现在，要把胶带从你嘴上撕下来，你得回答——要是你不告诉们们想知道，们就把你推下去，知道吗？”
，桑德拉要带你去看几所疗养院，你让她等到他们要去地方后再打电话过来。
好消息：总会有好消息。
坏消息：桑德拉死。再怎
重写也无法改变。
嗅盐这招果真管用。艾瑞克睁开眼睛，咳嗽声，但因为嘴上粘着胶带发不出声音。他脸茫然，眯着眼睛看眼光源，接着扭扭头避开手机光亮。他想挣脱绑在手上胶带，在地上打起滚来。
汉斯拳打在他腹部，用力很猛，艾瑞克猛地吸口气。杰瑞直知道他朋友擅长此类事情，但亲眼见到还是感到自己胃阵阵地紧缩。
艾瑞克直在摇头，听到汉斯最后句话，他拼命地点头。
汉斯撕下胶带，艾瑞克深深地吸口气，咳嗽起来。几秒钟后，他稍稍控制住自己。
“不……”他说，咳嗽声，“不知道你在说什。”
“你确定吗？”汉斯问。
“确定。”
“冷静下来。”汉斯说，轻轻地拍打艾瑞克，“冷静下来。”
艾瑞克冷静不下来，他想忍住不再咳嗽，不再挣扎，眼睛死死盯着两个人，毫不掩盖脸上恐惧。
“你知道们想要什。”汉斯说，“首先们应该让你开开眼。”
他们让艾瑞克站起来，艾瑞克想挣扎，但绑着胶带只能将他挣扎限制在最小幅度之内。他们让他靠窗站着，面朝窗外，杰瑞想到艾瑞克可能看不清楚，就从他口袋里拿出眼镜，给他戴上。
“你真是个聪明人。”汉斯说，“每次杀人之后都能逃离警察追捕。正因为你聪明，所以你定很清楚如果们把你丢到窗外，你会怎样，们会这做，除非你告诉们你是怎杀死那些女人。首先，跟你说下现在情况：们在两层楼高地方，从这个高度头朝下着地你还能活吗？你知道你不会；其次，们会把你嘴上胶带撕开，你可能会尖叫，但建议你不要。在这个小区里，人们对尖叫声早已习以为常。可能会有人报警，也可能不会。有人会冲过来救你吗？这点值得怀疑。在你从窗户掉到院子里这会儿工夫里，警察会及时赶到吗？这点也值得怀疑。你明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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