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万多人可不好处置啊,放当然不行,养着又太费钱粮。按照唐朝向安抚政策,只要这些人肯臣服纳贡,般会发还故地,但是他们部落已被元珍吞并不复存在,回是回不去,难道还要朝廷再赐地养着这些人不成?就算养着他们,谁能保证这些人将来不会成为新祸乱根源呢?
愣将军不愧为愣将军,他做件让所有人
势力,裴炎就首当其冲做刀下鬼。裴炎为相多年树大根深,在朝野内外党羽众多,借着彻查徐敬业叛乱之名,武后来翻大清洗。率军戍边单于道安抚大使程务挺首先受到牵连。
程务挺在废李哲立李旦朝堂政变中与裴炎起立大功,后领军北上去镇守北疆,其中原由说起来与突厥叛乱之事还有关系。前文提到突厥叛乱被剿灭,车簿本人也被梅孝朗箭射死,只有元珍率两万余人逃走,同时逃走还有位萨满大巫、草原大祭祀骨笃禄。
元珍这个人还是有些手段和谋略,他逃走之后第件事,就是收拢散居在草原各处突厥部落。这些部落中精壮男子全部参加车簿大军,剩下老弱妇孺也很难在艰苦环境下独自生存。
元珍逐找到这些部落,带走牛羊马匹、青壮妇女与健康孩童,丢下病弱之人。这来,使自己部落力量像滚雪球样越来越大,形成唯可以继续在草原上横行突厥大部。在这个过程中,骨笃禄与元珍结成同盟,以草原大祭祀身份号召突厥残余各部都向元珍臣服,帮他不少忙。
骨笃禄原先与元珍之间有嫌隙,怎突然间又穿条裤子呢?无非是可相互利用而已。骨笃禄需要草原部落继续供奉,元珍也需要神灵精神力量号召约束部众。这两个人凑到起,带着部落向东迁移,来到漠北带,两、三年间也恢复丝元气,经常南下劫掠袭扰,却不敢深入进犯大唐疆域。
这也挺让朝廷头疼,元珍与骨笃禄总是动手动脚,旦有朝廷大军来攻,立刻就远遁漠北,不好穷追。裴炎举荐程务挺屯兵戍边,程务挺擅用兵,素有勇武之名,突厥听闻程务挺到来,不敢再进犯,这都是与徐敬业叛乱同年发生事。
程务挺本就是裴炎党羽,而且曾向朝廷举荐过徐敬业叛军中唐之奇、杜求仁,这两人可是叛军主要头目,向来与程务挺交往甚密。裴炎下狱之后,程务挺曾上书保裴炎,武后非常不满,又怕程务挺远在边疆手握重兵可能会生变,派将军裴绍业直接到军中宣旨,以勾连叛党罪名当场问斩。
程务挺与裴炎结党,这段时间没少给梅孝朗小鞋穿,但梅孝朗也觉得这员勇将死可惜,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保程务挺命。保不住程务挺梅孝朗却保另外人,就是那位愣将军王方翼。
王方翼是原王皇后亲戚,本就不招武后待见,恰好此时有肃政御史参王方翼本,王方翼被拿下狱。王方翼又犯什事?还要从当年车簿叛乱说起。
想当初梅孝朗率军平叛,在热海大捷,还没来得及善后,就被急招回京,剩下事情都交给王方翼处理。这场仗歼灭突厥主力,使突厥残部再无大举做乱之力,十几万突厥骑兵除逃跑、阵亡,剩下都成俘虏,总计有三万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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